生机都是自己拼死挣来的,哪里来的那么多运气,回回都砸你头上?
那欧姆越说越觉得有理,反而理直气壮起来:“我们日子好好的,远夏城疯了要杀我们?怎么杀?这么多欧姆呢!”
“放火,炸平,投毒。多的是办法。”
“放屁。”那欧姆道,“我都没见过你,你不是我们这儿的吧?”
风不想跟他浪费时间,只指着坐在椅子上闭着眼休息的老头:“你告诉他,我需要他帮忙。”
“我不说。”欧姆道,“你休想我——啊——!”
风一脚将他绊倒,令他跪下来,一脚利落踩进他膝窝里:“我只要一用力,你膝盖就得错位。”
“你放开,你放开!”
“说不说?”
“我说我说我说!”
风踩着他膝盖没动,下巴往老头子那边点了一下。
雄性欧姆只得大吼起来:“老爷子!别睡了!”
老头懵然醒来:“鸡娃,你在啊?”
“别叫这个名字!”鸡娃郁闷,大声道,“这家伙需要你帮忙,别睡了,听她胡说……不是,听她说话!”
老头生气:“她叫我老秃头。”
鸡娃嘀嘀咕咕:“那你本来就秃头了啊。”
“我叫锄伯,好歹有名呢。”
风立刻道:“锄伯打扰了,我有急事,还请你召集集中区所有欧姆。”
有鸡娃大着嗓子传信,连比带划,锄伯终于明白了。
他看着风:“你是哪家的娃娃?哪儿来的消息?证据呢?”
“证据是我亲眼看到他们在后方储存了大量易燃物,我也亲眼看到他们在外面拉来一辆又一辆的器械,最多今晚就会开始打围,你们会被围死在里头。”
“我怎么相信你?”
“我是药厂代表,本来是来谈生意的。”风从兜里摸出药厂的工作牌,还有通行证,“我骗你们做什么?”
“那不一定!”那跪着的雄性欧姆又大叫起来,“锄伯!药厂以高价收自愿做药物实验的欧姆几年了,说是自愿,最后好些还不是被他们强硬拉走了?他们现在是想把我们诓骗出去做实验!”
“什么实验室能装下你们这么多欧姆?”
“那你说说,我们逃出去了能去哪儿,能做什么?”对方道,“你也说了,这么多欧姆,到时候怎么办?你负责吗?”
风一顿,又想起了牛顿那句带着点无奈和不屑的——你承担不了。
她心里一缩一紧,随即又想起了那个出门给孩子买药,看起来十分冷心冷情却小心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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