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峤看着他:“但这是违法的。”
“是。”楼骆面色随意,并不当回事,“我是奥斯克鲁,我只为同胞着想。星州的奥斯克鲁饱受其害,我们决定和欧姆彻底决裂,其他地方我管不着也管不上,但只要是在星州,欧姆绝不能踏入。”
森峤看向窗外:“星州往北靠近‘岛’的地方就是大型集中区,他们就在星州的土地上。”
“以集中区为界限。”楼骆道,“互不往来。”
森峤摇头:“天真。”
楼骆没说话,森峤换了水来,继续给风擦拭。
高烧好像稳定了下来,风不再抽搐,脸上的泪痕还未干。这似乎是森峤第一次看见她如此脆弱的样子,他有些走神,一边给风擦着手心,一边回忆着,无论是故意高烧让自己收留她,还是后来重伤,她确实没有过这么脆弱的时候。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屋里安静许久,酒店工作人员终于找来了一位医生,据说以前家里养过欧姆。
他提着药箱,仔细检查过风的情况后,道:“我只能帮她退烧,其他的我没办法。”
森峤点头:“能退烧也是好的。”
“伤口没有发炎,”医生道,“也不像是受了惊吓或者风寒。你们如果有其他的线索,最好还是对症下药的好。”
等开完药医生离开,楼骆道:“我倒是认识一个心理医生,但她是负责奥斯克鲁的,不知道欧姆行不行。”
森峤脑内转过许多念头,但最后还是压下这些想法,只想先等风好了再说。
刚吃过药,有夕就带着欧姆医生回来了。她像非常嫌弃,拿了个麻布口袋将欧姆装了,一路扛了回来。
那麻袋剧烈挣扎,里头隐隐传来骂声,有夕毫不客气,将麻袋直接从窗户外丢了进来。
麻袋重重砸在地板上,里头安静了,大概是摔晕了。
楼骆打开麻袋看了眼,吐槽道:“你怎么不再下手重点,干脆摔死他好了?”
有夕坐在窗台上,嫌弃的拍了拍手,捋了捋自己的羽毛,哼了声。
远冬城。
奥兰多心腹,类狼人“赫多”醉醺醺从一家酒馆出来,他的弟弟给他来了电话。
“兄长。”赫多弟弟,赫木忧心忡忡,“奥兰多大人什么都没跟你说吗?”
赫多打了个酒嗝,在路边直接坐下了,冷笑:“仿真欧姆这么大的事他没有找我,而是找了那个逃跑的叛徒森峤,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可是兄长,赫家和奥兰多大人是一体的,如果被他厌弃……”
“奥兰多只看利益。”赫多道,“赫家是靠着大人才走到今天,我们只是他的累赘,一旦被厌弃我们就没有什么用处了。我们知道的太多,被处理是迟早的事,拿着我给你的票离开,走的越远越好,不要掺和。”
“我能去哪儿?”赫木焦虑又愤怒,“大人不会放过我们!兄长,为今之计,只能反守为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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