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系列检查,医生——一个类猫人道:“生命体征良好,也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只是记忆可能产生了混乱,一般都会是暂时性失忆,会慢慢恢复的,不要强行让她想起来。”
“暂时性失忆?”
“按你的说法,她经历了生死冲击,送来时又大失血,进行了三次急救。”类猫人起身往外走,声音断断续续传过来,“你也看到了,她能捡回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什么都有可能。可以再观察看看。”
森峤沉默地点头,送走医生后,他重新回到病床前,将小家伙汗湿的头发捋开,想起什么,他又去接了水来,拿棉签沾湿了,慢慢地抹到对方干裂的嘴唇上。
“我又捡到了你一次,是吗?”森峤轻声开口,“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想起来。”
风眼皮微微颤抖,最终没有回答,也没有睁开眼。
开始恢复力气,可以起来自己吃饭,已经是两周后的事了。
第一次坐起来时,类猫人医生温柔地说:“可能会很晕,不要急着动,先缓一会儿。”
她还觉得奇怪,并不理解其中意思,等到起身后,她才惊觉什么叫“可能会很晕”——天地都在转动,整个人几乎坐不住,强烈的眩晕甚至让她生出了呕吐感。
森峤扶着她缓了好一会儿,还主动给她拿了袋子来,让她想吐就吐吧。
风死死地闭紧了嘴,脸色惨白,忍着不适将袋子推远了。
这两个星期,她比拉去强行配种还屈辱,比被奥斯克鲁严刑拷打还难捱。
屎尿屁都得在床上,森峤亲自伺候,半点没有不耐烦。
按森峤的说法:“我养过那么多宠物,检查它们的是粪便是很平常的事,生病了让我来照顾,也是理所当然。”
风简直想去死。
“你不用把这种事情看的这么重要。”森峤安慰她,“观察粪便是掌握生物健康状况最好的方法,一切都会在粪便里体现……”
风也就是不能动,否则会当场把便壶直接砸森峤头上。
森峤去端了饭菜来,放在小桌上,第一百零八次地问:“还是记不起来吗?”
风没理他。
森峤看了她一会儿,自言自语:“不是都说失忆了会性情大变吗?怎么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对着我永远只有一副臭脸?”
他摸了摸脸,去照镜子:“我有这么讨人嫌吗?”
风抬起头,镜子里的类蛇人青金色的眸光正从镜子里望过来,两厢对视,他微微裂开嘴笑了,露出尖利的牙,身后巨大的尾巴晃来晃去,不像蛇,更像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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