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还算干净,但总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怪异味道。
森峤正打算坐在床边,风给了他一脚,示意他不能坐床。
森峤:“?”
风拿起玩偶小兔,又举起另一只手,以手做了个小人的模样,对着小兔“啵啵啵”地亲了几下,随即又指了指床。
森峤:“……”
不得不说,还挺形象。
森峤猜测:“你是说有人在这张床上做……?”
风点头又摇头。
森峤想了想,明白了:“是有很多人住过这间房。”
风指了指楼下,又比了个喝酒的动作。
森峤定定地看着她,突然有些想笑,却又鼻头发酸。他想自己可能真如母亲所言,是个懦弱的、没有出息的奥斯克鲁人。他居然如此怀念风对着自己手舞足蹈比划的模样,他居然如此怀念这种猜来猜去的过程。
他享受这个过程,在其中找到了自己所追求的平静,别的什么都不用想,只用将注意力放在风身上就可以。
风:“?”
森峤揉了揉鼻子,低头平复了一下情绪:“明白了,这里是酒吧,很多人喝醉了就乱来。”
风点头。
“这是你的房间吗?”
风摇头。
森峤重新转头看向堆在角落里的薄毯:“所以……这才是你睡觉的地方?”
风点头。
时间不早了,风去洗漱后抱着小兔窝进了薄毯里。她长大不少,手长脚长的,不再似以前那样窝在一块小小的地方就足够了。
森峤见她睡得别扭,便走上去躺在旁边,伸过手去,又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你可以拿我当枕头。”
风睁开眼看他,眸光冷冷的,森峤只好往旁边让了让:“不需要就算了。”
待风呼吸平稳后,森峤才摘下了头盔。
他从“蛋壳”里爬出来,眼前还浮现着风睡着后的模样:和三年前一样乖巧,安静,温顺,丝毫看不出凶残不服输的性子。
她把头发剪短了,真可惜。
森峤一边想着,一边上楼,司管家早就等在外面,一路将他送出了大门。
森峤沉吟了一下,道:“我发现这东西对现在的巡逻队来说很有用,希望可以明早之前送到我家。”
司管家立刻点头:“马上安排。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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