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萤喜欢打篮球的男生,这位体育委员一来,两人眉来眼去,关系很和睦。
前排一时间没了肖书桀和她相爱相杀,许听芜还有些不习惯。
比如自习课,以往她都是伴随着肖书桀的惨叫写作业的,现在风清雅静,一抬头,甚至能看到前面两人在说悄悄话。
“可恶,太可恶了。”旁边传来这样的声音。
许听芜吓了一跳,一看,肖书桀蹲在她旁边的座位,冒了半个头,头上顶了一本《世纪金榜》当掩护,死盯着前面两人。
“你怎么来了?”许听芜压低声音凑过去问。
肖书桀本来就长得黑,现在一沉着脸,头顶仿佛顶了一片煞气。
他咬着牙:“肖总才走多久?这赵飞萤就和别人眉来眼去。”
许听芜不禁觉得好玩,肖书桀平时对赵飞萤都是一副贱兮兮的样子,一天没坐一起还念叨上了。
她拧开一瓶矿泉水,在空中扬了一下:“我为你默哀,需要帮忙祭奠一下你死去的爱情吗?”
“呸呸呸,什么爱情,肖总这是怕赵姐被骗。”
像是被戳中了什么,肖书桀恼羞成怒起来,把金榜从脑门上挥开,站起身大剌剌走开了。
许听芜笑了笑,这两人关系有点微妙,她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替谁说话。
算了,还是管管自己吧。
她想到好久没看盛遇了,又借着转过身去书包里拿东西的借口偷瞄他。
自从坐在这里后,她别的没变化,转头拿东西倒很勤快。
盛遇这会儿正一手拿笔,手下压着一张数学试卷,偏着头看向窗外……发呆。
余光里感知到她的动作,视线偏回来,和她对视。
以前他看回来时都带着警惕,现在不一样了,他就这样平静而安稳地看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她坐在这里的一切动作。
许听芜抽出一本书,对他弯了弯唇:“在做什么?”
盛遇瞄了眼数学卷子,把手抬了抬,露出上面的笔迹:“想题目。”
许听芜探过身子一看,盛遇的公式写得洋洋洒洒,卡在最后一步。
她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说:“要我帮你看看吗?”
盛遇倒是没拒绝,双手离开试卷,让出空间,许听芜把卷子拿在手里,就着这个姿势看起来。
她埋着头,感受到头顶一道明晃晃的视线,寻着望过去,便落入他深邃的目光中。
他就这样看着她,一动也不动,读不出情绪。
许听芜觉得头顶有点发热,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我过去帮你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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