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闹罢了。”
“你觉得玩闹,人家可没觉得,这状都在告在你父亲那去了。”沈孝诚重重点着桌面,“也不是十几岁楞头小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清楚?”
沈烈轻阖眼皮。
“适宜适宜,做什么不讲究一个度?”
沈烈依旧不吭声。
沈孝诚认为说得差不多:“玩玩可以,就是别玩的太过分,她到底是周正卿的小徒弟,结束时干净利落些,双方都好看。”
“谁说是玩?”沈烈抬眼,慢条斯理问。
“难不成你是认真,真打算跟人小姑娘结婚?”沈孝诚被气笑。
“也不是没可能。”
沈孝诚脸色一变,甚至想将还未干掉的字迹拍他脑门上,问他到底认不认字,又知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做了沈家的主,就真能做自己的主了。
眼见沈孝诚被气得够呛,沈烈才不递上茶去,不紧不慢道:“您瞧,逗您两句怎么就气成这样?近墨者黑,您以后还是少跟我父亲见面。”
沈烈走了,走之前还顺便要了那幅字,说要让人裱上,就高悬在他办公室那,日日看,夜夜看,以此告诫自己,说话做事别再逾越。
“小兔崽子!”
沈孝诚笑骂一声,也不知道这性子是随了谁。
—
演出时间越来越近,陈静安不得不打起精神练习,团练时学姐钟欣看出她状态不佳,以为是因为分手,握住她手安慰:“是他不懂珍惜,你多好的姑娘,以后有他后悔的地方。”
“小安,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钟欣不知道的是,新的来这样快。
陈静安仍一遍遍练习,周正卿修养多日后回校继续任教,学校考虑到他身体跟年龄,已将部分课程交给其他老师,他叫来陈静安,在自己跟前练习。
只弹了一半,被周正卿生气叫停。
对陈静安,他一直是慈师形象,一半原因是年纪大后脾气收了很多,另一半则是陈静安一直很让人省心,教给她的,十分往往会给出十二分的答卷,有灵气有努力,他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可今天叫他很不满意。
“你自己有认真回听过吗?空有技巧,毫无灵魂,我平时是这么教你的?我听到的只有哀怨,悲惨却不壮美,项羽是西楚霸王,而不是打了败仗,惺惺作态的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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