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他站在许鸢面前微笑:“谢盈朝明天就回来了。”
谢文洲长相还算英俊,只是挑眉笑时,眼角的邪气十足阴郁。
“你还不清楚吧?”他凑近许鸢红裙之下露出的裸背,“谢盈朝对女人,可不绅士。”
许鸢的发梢擦过谢文洲的鼻尖。
他陶醉地轻嗅她发丝上的精油香味。
见过很多漂亮女人,也见过气质别致的女人。
但从未有哪个女人,能将美貌和别致结合得这么妙,勾得他心里痒痒。
开始以为是只白兔,纤弱可怜。
可穿上红裙,举手投足里又隐约有些妖娆的风情。
“不过,我对漂亮的女人一向温柔,许鸢,你跟了我吧。”
许鸢先是沉默,继而仰头,用一种懵懂的神色看向他:“怎么跟?”
“一个女人而已,我找谢盈朝说,他总得给我点面子。”谢文洲自傲,“怎样,考虑一下?”
许鸢沉吟着开口:“文洲少爷,不行。”
“我对不会审时度势、脑袋空空的白痴不感兴趣。”许鸢嗓音柔和,说出的话却讥讽满满。
谢文洲眯起眼,身上的邪气更浓了。
他高高地扬起巴掌。
丽桦拦他:“许小姐现在是谢先生的人,整个庄园都知道,您不能碰她。”
“别说她是谢盈朝的玩物,就算是谢盈朝的女人,又有什么不能动?她姓许我姓谢,我才是谢家人,谢盈朝难不成会为了一个女人和我翻脸?况且,这女人还是我找人带回来的。”
谢文洲推开丽桦,一巴掌落在许鸢脸上。
作为谢家人,骨子里的自大和傲慢是难免的。
过往人生里,谢文洲从未被这样嘲讽过,更别说被一个在他看来是玩物的女人讥讽。
他阴沉的眸子里蕴满怒意,凶狠地踹了脚书架,转身离开书房。
许鸢皮肤薄,被扇了一记耳光后,脸蛋留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丽桦紧张道:“文洲少爷太不讲理了,许小姐您没事吧?”
这样柔弱而纤细的女人被扇了一记,就算不哭哭啼啼,也总该难过一会儿。
可是许鸢只是笑笑。
她揉了揉发红的脸颊,垂下眼眸,继续看书。
……
第二天,许鸢换了条浅绿色的长裙。
比起红裙,淡色更适合她。
丁管家一如既往送来补药,盯着许鸢喝下:“您的脸受伤了?”
那记巴掌印没有完全褪去,不过不明显。
一道浅浅的红痕在耳侧的碎发上半遮半掩,显出少女脆弱破碎的气质。
许鸢漫不经心:“阳光晒的,一会儿就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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