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孙柱子!我平日里是与你有过节,但你也不能这样污蔑我啊!我什么时候养过打手啊,你净胡说!”王掌柜的又出来反驳了,但是仔细看看就能发现到他的双腿在发抖。
“你若是再敢打断别人,我就打断你的腿!”
于世也被他弄烦了,恶狠狠的盯了王掌柜一眼,然而他的话却没有对王掌柜的起到震慑力,王掌柜的反而往地上一坐,开始撒泼,哭嚎喊冤。
“来人哪,谁来评评理呀,太冤枉人了呀,我王某人为你渔家,为了这个酒楼尽心尽力做了那么多事,自问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啊,你们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呢?还有没有天理啊……呃!”
然而还没等他嚎完,便两眼一翻,身子一僵,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看到他成功昏迷,晋昭微才直起身来,镇定自若的收回刚刚砍晕王掌柜的那只手,对于别人用另异样的眼光打量他,他也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微笑着对他们说:
“难道你们不觉得,刚刚太过聒噪了吗?所以我让他安静了一会儿,方便咱们讲话。”
对于晋昭微的这样一副姿态,马老用他犀利的目光盯了晋昭微许久似乎是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来,但是晋昭微却好事没事人一般不在意,反倒笑吟吟地对马老说:“这位老人家为何这样盯着在下?是在下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马老没有正面回答晋昭微的问题,只是依旧盯着他面无表情道:“小兄弟貌似不简单呀,懂的挺多,心眼也不少。”
“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在下只不过是从小便跟着父亲跑商,见到了不少的人和事,近年家中又突逢了巨大的变故,一夜之间的落差犹如天翻地覆,所以才能有今天的不妥行事,说来也是巧合,父亲当年若不是遇到了王掌柜这样的人,怕也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所以……咳咳。”
晋昭微说着说着便突然住口,咳的两声,然后才重新整理了一下表情,对于世他们道歉:“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在下家里的那点事,也不便说与大家听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在下今日一个没忍住,不慎逾矩了,告辞。”
晋昭微刚说完,便转身抬步就要走,却被马老高声叫住了。
“且慢!”
晋昭微闻言顿住脚步,他疑惑回头看着马老,问道:“老人家叫住在下,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与此同时,于世也轻轻扯扯马老的衣袖,用疑问的眼神,询问他为什么要将晋昭微叫住。
“此子不简单,是个人才,可暂时收为所用,或许能拿来对付东家您那边吃人不吐骨头的亲戚。”
于世一听这话,顿时头大如斗,忍不住在心里抱怨自己亲爹生前为何将那些叔伯打压的如此之厉害,才导致他们在他死后便敢如此强硬,且不要脸的要侵占他们家的家产。
而他爹又向来是强势的,从他出生到他爹死,就从来没有往家里放过一丁点生意上的权利,导致他活了二十多年,愣是一点经商的经验都没有,做了整整二十五年整日玩猫遛狗斗蛐蛐的纨绔子弟。
再加上他自小不爱读书,请的先生从来就没敢真正管过他,早知道他现在大字不识几个,那就更别提做账了,算盘他倒是会打,但他是东家又不是给人算账的,会打算盘又有什么用?能用来干什么?
幸好他爹还算有良心,给他留了一个一生无儿无女将他当做亲孙子疼的马老,若不是这一些日子来一直有马老保护他,他恐怕早就被那一群恐怖的亲戚给生吞活剥,家产侵占的连底裤都不给他留了。
马老也是为了他的事操碎了心,每天忙得焦头烂额的,还找不到合适的手下去办事儿,又开始为寻找可用的人才而烦心,眼下终于碰到一个他觉得可用之人,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
“马爷爷,我总觉的这个人,好像真的很不简单,咱们能……”牵制住他吗?后面的话于世没有说出来,但是马老却懂他的意思。
“再也不简单,他也只是个年轻人,老朽这么多年的盐,也不是白吃的,东家您放心,此事有老朽在呢,无需多虑。”
于世看到马老的胸有成竹,便也安下了心来,反正他什么也不会,听马老的准没错,于是他又恢复了,将所有权利都放给马老的甩手掌柜状态。
晋昭微也十分有耐心的看着他们两个当着自己的面小声私下交流,并在马老将目光重新投放到他身上的时候,还十分谦和有礼的又问一遍:“老人家叫住在下,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马老也被他的有礼给弄的有一丝丝的不自在,他清咳了两声,道:“我刚刚在同东家商量你的事,老朽觉得你与我们东家十分的有缘,不知可有机会,邀请这位小兄弟上楼一叙?”
“对对对!是这样的,是这样的,我对这位公子是一见如故啊,走走走!咱们上楼聊!上楼聊!”于世突然热情的上来勾住晋昭微的肩膀,就要把人往楼上带。
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在那里嘀咕了半天,聊了些什么,但内容总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对于他们的态度,晋昭微也是没有丝毫担心的,他一早便看出来了,这位所谓的东家不过是个傀儡而已,真正有能耐,掌控全局的则是那个老人。
而那个老人显然是眼光十分的毒辣,行事霸道果断,经验也很老道,不然的话,他们此时此刻也不会对他有这样的态度,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他八成是被人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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