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想起上次在酒店,自己差点没跪在玻璃窗前,摇头说:“你还不如杀了我吧。”正说着话,感觉到蔺仲呈的气息,忙说:“你别乱动。”
蔺仲呈凑近人脖颈说:“我没有乱动,你别跑啊。”
季言拍人腿说:“你先出来,我、我腿跪麻了,明天走不动路了。”
蔺仲呈没理人继续,季言又开始骂:“蔺仲呈,你这个上了床就变成禽兽的人,你省点气力,你——”
“不是你说喝了酒痛感会降低让我随心所欲吗?”蔺仲呈在后问,“怎么出口调|戏的人是你,出尔反尔的人还是你。”
“我不管,”管字刚说口,季言瞪大眼睛,改口:“让我休息会儿。”
蔺仲呈怕闹狠了,松手,季言趴在床上,指了指不远处的酒壶说:“给我喝口,我怕自己一会儿疼死。”
“味道还可以,”蔺仲呈尝口,“你喝它还是喝我?”
季言:“?”
下一秒被蔺仲呈喂着喝酒,口齿留香,他接住说:“爸比,再给点。”
一语双关,挠的蔺仲呈心痒,抱着季言继续。
晨光熹微,别墅里的人都睡得很沉,季言中途醒来几次要水喝,蔺仲呈都很体贴地将早准备好的水递过去,季言水喝多了,被憋醒,下床时刚踩地,疼地心尖一抽,扶墙进盥洗室。
“爸比,”有气无力在盥洗室喊,“我尿不出来了。”
蔺仲呈闻声进盥洗室,帮人扶住吹起口哨,季言骂道:“滚。”
“难道还不行?”蔺仲呈低头看眼马桶。
季言说:“我要是以后都尿不出来了,你得负全责。”
蔺仲呈应声:“你人都是我的,负责算不了大事,”随后继续吹口哨,说:“你再试试。”
季言瘫软在蔺仲呈身上说:“抱我回去,我一步路都不想走。”
六人睡到中午才起,季言坐在沙发上啃苹果,牙没劲,翘着二郎腿看蔺仲呈换床单,闹腾一宿,床单是用不了了。
蔺仲呈看季言吃的不香,转身泡杯牛奶递来:“补充点营养。”
季言看眼牛奶:“昨晚喝的够多了。”别有所指。
蔺仲呈摸摸人小脸,手落在嘴角位置,又去抽屉里拿药膏,给季言涂抹。
季言喊疼,蔺仲呈轻点,季言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心平气和的聊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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