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闻声想起蔺仲呈,对方也多次劝说自己戒烟,说是对身体不好,他掐灭烟头扔进垃圾桶。
朱正华是过来人,看情况就知道是情侣吵架,他轻咳一声说:“怎么,跟小蔺吵架了?”
“为了点家庭上的事,”季言概括,“他不愿意我跟别人有过多的牵扯,也因为我之前的事对我不太放心,”仰头看向黑夜,说:“说白了就是不放心,毕竟我比他小,没定性。”
穿书前的季言是二十七岁,不大不小,但穿书后是十九岁,季言刚开始没想通这点,在走廊站久了,突然明白点,十九岁的孩子在三十岁人眼里,确实没定性,贪玩调皮,随时可以抽身离开。
所以蔺仲呈没有安全感。
想到这,季言自嘲般笑了笑。
朱正华沉默会儿说:“年轻哪能一帆风顺的,都会有矛盾的,当年我跟你吴奶奶结婚的时候,她家里不同意,我家里穷,确实配不上人家。”
季言认真听,朱正华又说:“我就是个穷小子,凭什么让人家嫁给我,我和她结婚的前三年,她爸就没让我进过屋,第四年我工作慢慢好起来,他们家的态度才有所好转。”
说到这,朱正华畅快地笑笑:“都是过去的事,现在细细数来,好像自己小心眼似的,过去了就过去了,没什么过不去的,你明天找小蔺好好说说,说不开的话再来找我,我帮你说。”
说会儿话,朱正华困意袭来,轻拍季言肩膀以示鼓励:“小伙子,你加油干啊,别后退,我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六人站在别墅门口等节目组分发工作道具,今天他们需要去镇上杂货店买烧炭,然后挨家挨户送,经费这块节目组已经算好。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镇上的路被封了,只能坐着骡车慢慢朝杂货铺走去。
路上颠簸,曲巧巧险些摔下去,被常晓曼拉着说:“你坐我这边来。”
曲巧巧说:“那你要是掉下去了怎么办?”
“不怎么办,”常晓曼一笑,“我再爬上来。”
吴桂英被两人的对话逗笑:“真是结实啊,小姑娘。”
常晓曼吹牛:“我二头肌都快练出来了,一会儿搬柴火,我多搬点。”
相比这边的热闹,季言和蔺仲呈那边宛如镇上的天气,冷的心慌。
杂货铺雪天没生意,店主将地扫干净坐在门前逗狗玩,见骡车过来,招手将骡子拉到一旁的木桩上。
取下头上的毡帽说:“远方的朋友们,你们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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