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但季言配合地轻哼一声:“先生。”抿住嘴,“您、你这是要做什么?”
“季言,”蔺仲呈似笑非笑,“今晚我要是不来接你,你是不是就和那位学长走了?”
“应该不会的,”季言坦白,开始脱内裤,“我跟学长只是朋友,他之前那教我练过舞,还问我愿不愿意加入舞蹈社,我说我考虑一下,就是这么回事。”
“没别的了?”
季言老实地点头:“没别的了。”
许是自己疑心病太重,蔺仲呈想,轻拍人后背说:“转过身去,洗前面。”
季言难堪拿过蔺仲呈手里的毛巾:“先生,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我自己可以洗澡的。”
蔺仲呈一笑:“做都做了,还害怕什么。”空手给人洗澡。
每次帮季言洗澡都是事后,那个时候的季言处于半昏迷状态,没什么可欺负的,说什么都答应,不会反抗,清醒的季言似乎更容易脸红,也更易挑逗。
季言坐在床上,擦干头发,蔺仲呈在里面洗澡,季言打开手机,见徐虹发来综艺节目录制报道的位置和注意事项,回句:【收到】
得找个合适的理由和蔺仲呈分卡几天,季言想。
蔺仲呈出来时,季言安然躺在床上,还很贴心地腾出一半枕头给他,蔺仲呈睡在人旁边,从背后抱住人说:“今晚只做一次,明早我出差去外地几天。”
真是个好消息,季言却装作不舍地转身,主动投怀送抱,亲吻蔺仲呈的下巴说:“要去很久吗?”
蔺仲呈点头:“七八天,要是慢的话说不准。”
季言撇嘴:“那您会不会——”余下话卡住不说吊足胃口。
“会什么?”
“会不会因为太寂寞了,在外地也、也找一个跟我这样的,然后天天在那边那个什么啊。”
蔺仲呈被逗笑:“在你眼里我是个这么随便的人?”
“那倒不是,”季言否认,“我就是、就是觉得先生这样的人应该很招别人喜欢,很多人都愿意为先生服务的。”后面的话越说声音越小。
蔺仲呈抬住人放在身上,斜视季言,季言没试过这个姿势,显然有些慌张,双手撑住蔺仲呈的胸膛,小声问:“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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