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河长明仍旧是那副什么都不挂心的冷淡样子,撑着上半身坐了起来,说道:“王爷,你我之间,只是各取所需。”
他们二人没有强迫,赵珩看上河长明的身体,河长明需要赵珩的庇护,这是他们在一起第一天就达成的共识。
赵珩好容易安定下来的心又上下窜动起来,他也坐起身,皱眉问道:“如果我反悔了呢,我想找你要点别的。”
河长明的视线很坦荡,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干干净净,一眼就能看个分明,他没有情,也没有欲,对赵珩这个人不为所动。
赵珩不是个相信感情的人,他身边有很多人,那些人看他时眼里总有各种各样的东西,图他的人,图他的权势,或是别的什么。赵珩很反感这些,他厌恶纠缠不清的关系,只有河长明是特别的,那人眼里没有他,赵珩反而更加放心。
可现在,他却莫名恼怒,赵珩发现,他抓不住的不只是权力、荣炳,他连河长明的一个眼神都得不到。
“王爷。”河长明垂下眼,“你不是儿女情长的人。”
赵珩突然觉得河长明很可恶,他今天来找河长明,没动一点其他的心思,但现在他只想恶劣的按着河长明,掐着他的脖颈,弄红他的皮肤,让他因为失控掉下眼泪。
赵珩这么想了,于是就这么做了。
他的脾气阴晴不定,转眼就笑的阴冷。
“你说得对。”赵珩撕扯着河长明的衣服,将他翻过来,死死从后面按着他,“长明,本王若是死了,你也别活,咱们活着谈不了情,死了做一对鬼夫妻也还不错,你说呢?”
司南鉴层层叠叠的紫色纱帐颤起波澜,在赵珩疯狂的动作中飘扬,直到天色渐白才缓慢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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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霰睡得不安稳,心慌,一晚上醒了好几次。
他身体不舒服睡得早,上床时霍松声还没睡,可他反反复复醒了好几次,身边一直没有人。
林霰睡意消散,撑坐起身,轻喊一声:“松声?”
屋里很安静,不像有第二个人的样子。
林霰披上衣服下床,推开门,看见霍松声背对着他靠在太师椅上。
霍松声回过头,手上一截红绳,嘴里还叼着一头。
“你怎么起来了。”霍松声放下东西跑过来,挤着林霰回房,“外面冷死了,别出来。”
林霰被霍松声扑来的凉气呛到,掩着嘴咳嗽起来。
霍松声关上房门,给林霰倒了杯热水。
林霰缓了片刻才消停,咳得眼睛有点湿,还有点红,他伸手想揉,霍松声拦住他:“哎,别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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