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包子热粥好啊,他也能跟着蹭上一口。
春桃勾勾嘴角,有些笑不出来。方才她取膳食回来,刚好在门口撞见给福晋问安的钮祜禄格格和耿格格,二人住得前后院,约好一块来的。
想来是比东西苑得到的消息晚了一步,才迟了一日问安。
不巧主子爷昨日留宿,叫她们进来伺候用膳,反倒显得她们碍眼。
“主子”
那拉氏拿起筷子,面色坦然:“叫她们候着。”
春桃长吁了一口气,等将主子爷送走以后,想掏出丹青给她的红薯干和柿饼治愈下心情,却早就不知道揣到了何处。
那些小零食是用丹青的手帕包着,女孩儿家自用的东西,若是丢了恐生事端,只是她这会儿来不及找寻,正请了钮祜禄格格和耿格格进屋说话。
“妾身给福晋问安。”
“多日不见,福晋的气色果然好了许多,您若不嫌我二人烦,我们愿天天陪着福晋解闷儿。”
姑且不论话里有几分真假,那拉氏总归不愿意让她们常来。
自己的日子好生过着,丈夫的小妾没事总来串门,搁到话本子里,不厮杀个你死我活都感觉不对味儿。
没接这话茬,那拉氏直接拿回话语权:“我病了许多时日,也叫你们受委屈了,耳闻不如一问,今日得此机会,你们也来说说自己的委屈。”
这话头起得突然,钮祜禄氏和耿氏却能听得明白,福晋拿回中馈,对她们而言是天大的好事。
平心而论,摊上四福晋这样公平公正,就事论事的人,比其他府上克扣月银,还要妾氏跪着服侍的主子,要好上太多!
听说三福晋常和妾氏争风吃醋,闹得家宅不宁;五福晋则事事不理,后面院日子过的稀里糊涂;还有八福晋就不说了,独断专权,府上妾氏一个有子嗣的都无,可怕程度堪比出门被雷劈死。
“你猜钮钴禄格格是如何回答的?”水墨捧着柿饼吃得满脸都是,瓜不说完整只等着丹青心痒痒。
“我猜她呀什么都没说。”告状者人恒恶之,她懂的。
水墨点点头;“你还真猜对了,要我说她可真是个老实人。”
丹青捏着帕子给她擦嘴:“是了,若换做是你,必跟含冤的窦娥似的,哭得六月飞雪。”
她虽是在打趣水墨,却打心眼儿里认可钮祜禄格格的做法,不见得是个老实人,但一定不笨。
说与不说,福晋都查得到,若是闭口不言,福晋兴许还会觉得她乖巧老实,是个不会告状的可怜人儿,这便宜占了两头,怎么都不算亏。
水墨听得起劲,突然陷入了沉思:“你说得也有道理,但是……”
丹青懒得再掰扯,她今日还有正经事要做:“别但是了,走,咱们去开荒!”
靠近东侧门有一片空地,原先种的茉莉花,后来不知怎的原因,尽数移栽到了别处,这里自此就荒下来,也没人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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