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奇大声叫道:“姑娘且慢下手。”
黄凤姑收住了掌势,道:“你可是很怕死?”
古奇道:“老夫不怕死,但我觉着这样死得不值。”
黄凤姑冷哼一声,道;“不管值不值,我手起掌落,就可以取你之命。”
古奇望了那独目人一眼,道:“姑娘如想知晓什么,老夫是奴仆身份,知晓得有限得很。”
言下之意,无疑是点醒黄凤姑,如想知晓内情,必须逼问那独目人。黄凤姑虽然是江湖经验不丰,但古奇说得十分明显,黄凤姑哪还有不明之理,转身走到独目人的身边,笑一笑,道:“我问一句,你就回答一句,没有讨价还价,姑娘也没有很好的耐心,不说,我说用你消魂铁板对付你了。”探手摸出一面消魂板,接道:“那北面上房,是否有密道通往假山?”
独目人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黄凤姑消魂板劈下,消落了独目人一只耳朵。鲜血涌出,独目人半边脸尽为鲜血染红。
古奇看她说干就干,心中暗生惊骇,暗道:如非把此事推在二爷身上,此刻掉下一只耳朵的,只怕是我了。
但闻黄凤姑冷冷接道:“你说不说?”
独目人急急接道:“说,说,北屋中有密道通往假山。”
黄凤姑道:“那假山之内,都住些什么人?”
独目人道:“住了两位大护法。”
黄凤姑道:“你这位二爷,不是护法吗?”
独目人道:“不,在下不是护法。”
黄凤姑道:“那你是比护法还大了?”
独目人沉吟不语。
黄凤姑铁板一挥,又削下独目入一只耳朵,道:“好好的回答,再有差错,我就挖出你仅有的一只眼珠子。”
独目人又被劈落了一只耳朵,疼得龇牙咧嘴。总算他还忍住未失声呼叫出来。但他却很快地回答了黄凤姑的话,道:“不!在下连一个小护法也算不上。”
这回答,大出了黄凤姑的意料之外,道:“你不是被人称作二爷吗?”
独目人道:“那是古奇叫的。”
黄凤姑道:“你是……”
独目人道:“看门的人,我们负责守护这座小跨院。”
黄凤姑吃了一惊,暗道:看门的人,便如此了得,那护法,自然是高明多了。心中念转,口中又问道:“你们有几个人守护这座宅院?”
独目人道:“三个,老大,我和古奇。”
黄凤姑道:“那位老大呢?”
独目人道:“我不知他到了何处,古奇知道。”他两耳被生生劈掉,疼痛难耐,想到这都是古奇所害,立时咬了古奇一口。
黄凤姑冷笑一声,道:“二爷,我现在火气很大,出手就可能杀人,我想你最好有问必答。”
独目人整个的脸和上半身,都已为鲜血染湿,形色十分恐怖,独目人望了黄凤姑一眼,立时微微垂首。
但更害怕的是古奇,望着二爷那付血淋淋的德性,不禁全身冒出了冷汗。
但闻黄凤姑冷笑一声,道:“这座后院,似是自成一局,和武家堡是什么关系?”
独目人道:“武家堡类似一处分坛,我们是总坛中人……”
突然语声中止,闭上独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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