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慧把头贴在我肩头,轻声道:“你那个……那个……在下面……顶着人家啦!”
我扶起自己的妻子,曾经的妻子,柔声道:“老婆,你想再来一次?”
“你胡说!谁……谁想了?”千慧佯怒了一下,不无醋意地道:“我只是觉得,你现在的……能力还蛮强的,该不是那个女人把你训练的吧!”
“别瞎说!我训练她……还差不多。”我汗了一个,又厚颜无耻地道,“要不,宝贝,我再……训练你一次吧!”
“不要!”千慧吃吃一笑,红着脸把身体向后仰去想躲开我。这个时候还哪轮得到她做主,我一把将她放倒,对着她的嘴,就吻了下去。
鸾凤,再度颠倒……
早上醒来的时候,千慧已经不在身边了,我的枕旁放着两把钥匙。她和上次在机场一样,又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我拿起两把钥匙,放在手里左右看着,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我终于有家了,花了五百万,买回了原来的家,但却没有原来的人。
我的宝贝,她再也不属于我了!
我走至窗边,看着窗外蓝蓝的天。千慧走了,我心里充满着怅惆和失落,但却很幸福,很满足。我知道,经过昨夜,我们夫妻多年来所有的不快、怨恨,包括以往那些平淡如水的日子,两人之间的深深伤害,都已化做了浓浓的爱意和遥遥的思念。
千慧说,跟我夫妻一场,她值了,但这句话,更应该是我对她说。
老婆,你是我一生最珍贵的宝贝!祝你走好,一辈子快乐!
(人性是复杂的,男人也有依赖的一面,也一样会脆弱,在这种情结里,男人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会任性。杨千慧这个人物的意义,就在于此。她的故事结束了,也不会再出现,喜欢她的朋友,祝福她和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吧!)
第二百二十六章 双规
千慧走了,再无音讯,我恢复了原来的生活。所不同的是,我又添了一份深深牵挂和浓浓的思念,而且是没有希望的牵挂,没有结果的思念。
五一前后,我妈心疼我,和我爸一起来住了一段日子。父亲还是老样子,我妈的精神状态也已经恢复,但每次想到千慧,仍不免叹息连连,甚至忍不住骂我两句。我无言以对,父母的爱,做子女的,永远也报答不完。
八月中旬,公司在珀斯顺利上市,夭夭居功至伟。
此间,在方小雅的建议之下,公司又成立了一家客运公司,我们贷了些款,一次性购进奔驰、渥尔渥豪华大巴二十五辆。同时,秦风送给我三条淘汰的小船,都是顺风原来在广州湾和港九一带跑短程的,我们又成立了一家河运公司。我给稍大点儿那艘起名叫东雨号,在长江搞客货两用;小点儿的两条起名为响鹰号和小宝贝号,暗暗表达了一下对竹缨和千慧的思念。这两条都平底小货船,稍加改造后,都签了长约,响鹰号在运河送杂货,小宝贝号在淮河拉煤。
三家运输公司的利润虽然不如贸易丰厚,但稳定、安全,也为公司的交易添了些保障。
一年时间越来越少,我拼命地做生意,只要赚钱,什么都干。在秦风的介绍下,我甚至参与了一次国家走私。西南非洲某小国反政府组织委托他购进一批肩扛式火箭筒,他问我敢不敢做,我说试试。恰好与公司有联系的一位R国商人有办法,于是三方通过公海贸易的方式完成了六百挺的交易量,由顺风派快船直接送了过去。国家走私是一些被实施禁运或封锁的国家、穷国或非官方承认政府买东西常用的一种方式,一般来说不算违法。通过这次生意,东雨公司还获得了该组织掌控地五年内每年花生总产量百分之五的交易订单。当然,前提是该组织五年内不会被消灭。
方小雅打趣说,除了贵金属和毒品两大类,公司已经做全了任何类别的生意。
十月份,顺风在欧洲的地位已经完全稳固,秦风把重心移回远东,因为秦氏和三木重工的协议正式生效了,顺风航运终于进入了日本市场。他邀我到香港和他见面,他说他已经警告了毕氏银行,要和我商谈东雨在香港上市的事宜。经过商议,上市方式仍是买壳,时间定在次年正月。我很兴奋,东雨公司终于回到远东上市了,我也可以安心地去找小雨了。
我曾试探着问小雨那件“极重要的事”办得怎么样了,他说“尚算顺利”,应该可以如期完成,让我放心。至于到底是什么事儿,他说先知道也没什么好处,让我再挺几个月,还说他同意把三年提前到一年已经违背了小雨的本意,够照顾我了。
随后,我又在香港处理了一些其他业务。一个星期后,我返回S市。下飞机时已下午一点多钟,我直接回家了。开门的时候,我听见屋内的座机电话响个不停。我忙进去,一看来电,是吴铮家里的电话。我走了一个礼拜,这家伙肯定是想要找我喝酒。
我笑笑接起,道:“怎么,老吴,又想喝酒了?”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紧接着传来了杏儿的哭泣声,我惊道:“嫂子,你怎么哭了,老吴出什么事儿了?”
杏儿哭道:“老程,老吴他……他被双规了!”
“什么?!双规!!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大吃一惊。
“因为……因为……因为他爸爸……因为……呜呜……”
杏儿就知道哭,半天没说几个字,就知道跟吴镭有关。我一看杏儿这状态,电话里也未必能说得清,便道:“嫂子,你先别哭了,我马上过去。”
我心急如焚,立刻驱车赶往吴铮家。打死我也想不到,仅仅一个星期,就出了这么大事儿,官场风云,真是变幻莫测!
路上我买了一堆报纸,简单翻了一下,上面说吴镭当省建委副主任期间,因为某大型国有工程,有收受贿赂行为,根据进一步查证,又说当S市委书记期间还如何如何。事情牵涉了一大批人,吴铮是他儿子,当然免不了。只是想不到吴镭刚下去半年就倒台了。
我叹了一口气,把报纸扔到一旁。所有的政治案件的说辞都千篇一律,说白了就是官场权力斗争,不幸的是吴镭是个失败者,吴铮却是个倒霉蛋,至少他比绝大多数官员干净多了,而且他还是个好警察,这一点,整个S市有目共睹。
到了吴铮家,杏儿抱个孩子,哭哭啼啼,说的情况和报纸大同小异,甚至还不如报纸具体。杏儿挂着一双泪眼,小心翼翼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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