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肆知道他做对了,生气比冷漠要好。
阳台上阳光正好,明肆直接抱着楚天歌在阳台上坐下,低头便吻住她的粉唇。
楚天歌很委屈,也很生气,还有些羞恼,死命地推着明肆,却无法撼动对方半分。不知什么时候,双臂已环上了他的颈项。
半响,明肆方才放开楚天歌。
楚天歌立马转过头,趴在他肩上,呜呜咽咽哭起来。明肆有些不知所措,一遍又一遍地抚着她的后背。
“不哭,不哭。”任是他巧舌如簧,在辩论会上大杀四方,面对哭泣的心爱的女人,仍旧笨拙得可以。除了这两个字,竟然不会说别的。
楚天歌哭了会儿,自己就好了,鼻子里堵得厉害。电视里演的都是假的,再美的美女,哭的时候,照样是眼泪鼻涕一起流,那梨花带雨的美丽,一定是用的眼药水。
“纸。”
明肆又忍不住好笑起来,抽了两张纸反手递过去。
哭过之后,楚天歌已想过来了,又不好意思起来。
见她好容易止了哭,明肆也大大地松了口气,只觉得比陪着她逛街还要累。
楚天歌想是想通了,气还没有消。
“我知道你妈妈不喜欢我,又不漂亮,还是个瘫子。你是孝顺儿子,怎么不干脆把我撵出去?外面的美女排着队呢,正好选一个你妈喜欢的,不好么?”
明肆头都要大了,这女人不讲理起来,真是叫人头疼。怕由着楚天歌说下去,只怕连儿子女儿都要出来了。低头又在楚天歌胳膊上印了一吻,挤出笑容来,好让楚天歌更信他的话。
“我们都订婚了。”
“结了婚都可以离婚,订了婚当然可以退婚。”楚天歌得理不饶人。
“可是我心里只有你,除了你,我谁也不娶。”明肆立马表决心。
楚天歌立马就忍不住笑起来,嘴上却仍旧不肯让一步。
“油嘴滑舌。”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更贴近了些。
雨过天晴,明肆心里暗暗摇了摇头,这么大的人了,性子还是这样,变脸跟六月的天似的,明晃晃地摆在人眼前,一点也不知隐藏。
可他就是喜欢她这样,明肆笑着,低头又在胳膊上亲了一口,又过来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
“你属狗呢。”
话音还未落,又被某人堵住了双唇,因说话唇齿微启,对方自然是长驱直入。
明肆的呼吸忽然粗重起来,闲下来的那只就开始不老实地伸进了衣襟。熟练地解开胸衣,下一秒,手就握住了胸前的柔软。
楚天歌不自在地往他胸前贴了贴,意图躲开那只手。
明肆如何肯放过,手迅速地转移到另一只娇乳,轻轻地揉捏着,时而捻一把那粒珊瑚珠子。
楚天歌就坐在他的身上,很快就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不觉也意乱情迷起来。
“明肆。”
低低的轻吟,明肆似收到了邀请,只想把这些束缚解除掉,三两下就把扣子都解了。半掩的衣襟,松松垮垮的粉色蕾丝文胸,雪白的肌肤,组成一副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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