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你啊。”陈靖楚非常轻松地笑着说道。
真无耻!范无病心道,都另投门庭了,还来骚扰我干嘛?如果不是我人品好,换一个脾气火爆一点儿的男人,估计早就把你按倒在地给法办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范无病好奇地问道。
范无病来图书馆是很随意的一件事情,事先他自己也没有这个打算,却不知道陈靖楚怎么能够知道?陈靖楚扬了扬嘴角,很得意地说道,“我刚好过来借书,看到了你的车子。自然就知道你在里面了。不过院子太大了,不知道你在哪个部分看书,所以我就采用守株待兔的战略,总算等到你了。”
守株待兔?难道爷长得像兔子?范无病的心里更加不爽了。
不过看了一眼陈靖楚,发现她地神采还是比较飞扬地,一点儿也没有毁约的自责情绪什么的。这个发现令范无病感到非常诧异,心道莫非人的脸皮可以厚到这种程度?办了不厚道的事情,居然一点儿脸红的表情都没有,唉,人品哪!
“找我有事儿?”范无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随口问道。
“嗯,是有一点儿事情。”陈靖楚点头回答道,“一大早你就不在家。我答应了阿姨要替你辅导两个月地,这怎么算啊?”
居然还记得这事儿啊?范无病想了一下后说道,“那都是我妈多事儿,其实上不上复旦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为了安她的心才被迫答应的,如今你的情况有变化,这个事儿就此作罢算了。你不是要加入哪个文工团吗,哪里还有时间搞这个?”
事实上范无病也不知道陈靖楚到底准备加入哪个文工团,少不得就要顺便问一句。“你究竟答应了那个文工团的邀请?一般而言,总政的牌子响亮,但是大腕也多,竞争比较强烈。我不建议你加入那个。海政的待遇一般,但是经常要到海上去慰问演出,风浪太大,你怕是谨守不住。空政的待遇也不错,而且不用担心你去开飞机,这个比较适合你,但是演出机会相对就要少一些了。”
“谁说我要加入那些文工团了?”陈靖楚很是奇怪地问道。
“没有吗?”范无病纳闷儿道,不是都把我地合同给撕掉了嘛,这么好的待遇都不要。肯定是攀上哪个高枝儿了。难道这还有什么问题不成?
陈靖楚看了范无病一眼,然后回答道。“你都给我那么高的待遇了,难道我还会去那些文工团赚固定工资吗?”
“你不是都把合同给撕毁了嘛。”范无病心道这女人的心思真是不可捉摸,明明把合同给撕掉了,却又说自己给的待遇高,让自己在这里疑神疑鬼的,她到底搞的什么名堂?
陈靖楚从自己的小包里面拿出一份东西来,递给了范无病,然后说道,“我之所以撕掉了那份合同,是因为在各种文工团的人找过我之后,给出了各种各样地福利待遇,都没有你给我的好,这样我才知道,原来你给我的,并不只是把我当做一个赚钱的工具。但是以我地条件看,恐怕是承受不起这么高的待遇的,所以我才撕毁了那份合同,这另一份合同也在这里,我希望能跟你重新签一份合同,可以比较真实地反映出我的价值来,而不是让你担负过多的责任。”
居然是这样啊?!范无病听了陈靖楚的解释之后,顿时有点儿傻眼儿。
原来陈靖楚并不是要另投他处,而是担心她的实力不足以享受这么高的待遇,所以才撕毁了那份合同,此时过来跟自己说起,却是希望能够签一份比较公正客观的真正合同。
这个女孩子很有自尊自强地信念啊!范无病心中赞叹了一声,从陈靖楚地手中接过当时一式两份合同中的另一份儿,看了一下后说道,“唉!人生总是充满了许多非常奇妙地事情,让你不得不感慨造物的神奇!”
不过范无病又说道,“其实你不能用文工团的收入跟演艺公司来比较,他们有很多政治任务,我们只是为了单纯地赚钱,两者之间是有区别的,所以这样的待遇是很正常的。以后你如果持续走红了,参加的商业演出越多,所得到的分红叶越多,实际收入是这份合同所无法体现的。所以,这份合同你还是收起来好了,待会儿去复印一份儿给我,省得我忘记曾经答应过你什么样的条件,呵呵。”
得知陈靖楚并不是背叛了自己另投他处之后,范无病的心里面觉得舒畅了许多,此时再看陈靖楚,就觉得顺眼多了,看来人的主观意识对于情感方向的影响还是非常直接的。
再想到那天跟陈靖楚的一番缠绵,虽未真个销魂,却也是亲密接触了,此时想起来,还觉得手指上有些异样的感受,不由得将两根手指放到了鼻子旁边闻了闻,样子非常猥琐。
陈靖楚一见范无病的动作,哪里不晓得他心中的龌龊想法,不由得双颊飞红,恨不得钻到地低下去躲起来。想到那天的事情,她也很难理解自己当时为什么会任由范无病摸到了那里去,真真是羞死人了。
这小子年龄不大,倒是一肚子花花肠子,天知道多少人会毁在他手里啊!陈靖楚想到了这一点,望向范无病的眼神儿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了,一双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
范无病此时确实心情大好,不过想到了最近一段儿时间要跟着老头儿学针灸推拿之术,怕是没有时间学外语了,便对陈靖楚说道,“其实你最近怕是见不到我了,如果想见我,就得去医院找我了!”
“去医院找你?”陈靖楚有点儿紧张地问道,“怎么了?你生病了?”
范无病摇头说道,“不是我生病,而是那天见到了风萍的弟弟,他的双腿瘫了多年,药石无效,近日有位老中医来了市人民医院坐诊,医书很高明,正在让他调理,我因为一些原因,答应了跟他学习针灸推拿之术,所以一个月内估计都脱不开身了。”
“哦,原来是这样,吓了我一跳。”陈靖楚一听范无病的解释,这才拍了怕胸脯,放下心来,接着又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学医了?”
范无病搔了搔头发回答道,“我也是被话给激住了,不过老头儿的确有两把刷子,不能不让人服气,我已经打算拜他为师了,针灸这东西,学学也没有什么坏处。”
“那我可以去医院看你吗?”陈靖楚问道。
“当然没问题了,不过观摩的医师们比较多,而且这东西也就是内行人看着有意思,你们去了,估计呆一阵子就会感到厌烦的。”范无病这话倒是有些道理的,一般在针灸的时候,打通全身的经脉就需要一个对时,让全身的真气循着经脉流转一周,从子时到午时,或者从午时到子时,这个时间是不可少的,否则就起不到针灸治疗的效果。
这么长的时间,一般人哪里有那个耐心等着呢?更何况,在这其中,医师们还要根据病人的反馈信息,不断地调整自己施救方案,采取不同的针法来治疗了。
总而言之,针灸对于医师而言,也是一件非常耗神的工作,而对病人而言,需要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一整天,也是件非常受罪的事情。
“明天我一定要去医院看看你。”陈靖楚非常笃定地对范无病说道。
第一百二十二章 南承北范
无论如何,陈靖楚重新投入组织的怀抱,还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虽然范无病并不觉得失去一个唱歌的人才有多么可惜,但是陈靖楚毕竟是自己一手发掘捧起来的,从客观上讲也可以见证自己的眼力,如果连她都跑了去另投别家,对于自己的无上威信还是很有打击的。
晚上的时候,范亨和张梅回家,范无病跟他们说起了自己正在跟人民医院的一个老头儿学针灸推拿之术,约定了一个月的时间。
范亨听了有点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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