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料味太重了,不喜欢。”她皱了皱鼻子。
咀嚼的动作戛然而止。
比起来我像个照单全收的垃圾桶。
“你刚才一直很不高兴。”此刻装傻就是最好的试探。
“不熟的人突然上门,很难高兴得起来吧。”
喻舟晚一直心不在焉地回避问题,甚至在我问起其他事情的时候依旧敷衍着应答,目光时不时飘向玄关方向,冯嘉摔门离开的时候把她的思绪一并打包带走了。
我不自觉地哆嗦了一阵,动了动肩膀。
我讨厌撒谎的人。
“怎么感觉你有心事?”我问她。
我放下筷子,换了个贴近的位置,上半身往她的方向倾斜。
“没有,”喻舟晚立刻起身往卧室走,“最近压力比较大,看上去没什么精神而已。”
瞧瞧,教科书般的回答。
我眯了眯眼睛,也紧跟着站起来。
喻舟晚匆忙洗漱完,看见床边定定地站了个我,轻声催了一句快去睡觉,便直接背对着我躺倒在床上。
床垫随着身体重量下陷的幅度意味着有另外一人闯入了这片领地。
“你干什么?”
喻舟晚倏地清醒过来,在她转过头时,我已经躺在她身后——不及一人肩宽的地方。
“回你自己房间睡。”束着马尾的发绳滑落下来,离尾尖只有不到十公分,摇摇欲坠。
从她骤然起身躲避的动作便开始产生的猜测此刻得到了证实。
“你别碰。”她抬起手臂遮在腰间。
“为什么?”我伸着腿随意地侧坐着。
“我不喜欢睡觉的时候跟别人靠得太近。”
她对自己的借口并不满意,但话已出口,没有收回的可能。
“算了,我去你房间。”
“我想和你聊聊。”我拉着她的手。
喻舟晚又恢复了作为姐姐该有的温柔可亲模样,理了理我额前的碎发:“说吧,想聊什么?”
“她是不是对你管得很严?”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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