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厘失笑:“傅彦礼有那么恐怖?”
“有!”朱浅浅坐下,煞有介事地说,“厘厘,你不知道他到底有多恐怖!你知道吗,前几天……”
在这一通视频通话里,朱浅浅足足“控诉”了傅彦礼半个小时。
从他如何安排补课课程、每一科的知识点补充再到每一科的知识点巩固,出的每一张试卷中倾注了他多少“心思”,都被朱浅浅一一控诉出来。
听完,闻厘忍不住笑出声。
朱浅浅一默,也跟着笑了:“厘厘,你终于笑了。”
闻厘一顿。
“我感觉你最近变了,变得好像不爱说话了。”朱浅浅嘟囔着,“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
话音未落,门口突然响起一道焦急担心的声音——
“闻厘!”
闻厘抬头看去。
傅彦礼?!
男人站在病房门口,许是跑急了,气喘吁吁,胸膛起伏得厉害。
闻厘双眼大睁,反应过来迅速挂断朱浅浅的视频通话。
没多久,朱浅浅就在微信上给她留言问,是信号不好吗,怎么断线了。
闻厘不敢跟她明说,她那控诉了半个小时的小叔此时正站在她的病房门口,焦急慌张地看着她。
闻厘赶紧找了个理由回复朱浅浅,随后关了手机屏幕,把被子往脑袋上一盖,身体缩进被子里。
结果她动作太大,扯到手背上的针头,疼得倒吸一口气。
护工阿姨看见门口站着的男人,愣住,起身过去:“您是?”
傅彦礼欲上前,脚步一顿,看向护工阿姨:“我是闻厘的老……”
话顿住。
他视线投向病床上的某人,改了话锋:“我是闻厘的朋友,听见她住院,来看看她。”
护工阿姨诧异之余,笑了笑:“没想到闻厘还能结识到您这个年龄段的朋友。”
傅彦礼:“……”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护工阿姨赶紧解释:“哦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看你跟闻厘不是同龄人,就感到有点惊讶。”
傅彦礼点头,礼貌地笑了笑。
护工阿姨也识趣:“那你们先聊,我出去打点水。”
说完,提着热水壶出去,并带上了门。
病床上的奶奶还在睡觉,房内寂静,只有外面时不时传来的车鸣声。
傅彦礼紧紧盯着被子里拱起来的一团,走过去,轻轻掀开被子。
闻厘缩在那里,被子掀开,她无处可躲,慢慢抬起眼。
男人眉头紧拧,盯着她的小脸。
她脸色苍白,眼皮水肿,脸色热红,眼眶下那团乌青像是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整个人的精神极其颓靡。
闻厘眉眼一弯,笑得讨好:“傅彦礼,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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