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是用脚踢开的,咣的一声,是段景忱已经耗尽的耐心。
再不能忍,他将怀中那人按在门板上,撩拨了一路的亲吻化成了撕咬。
“王爷,痛……”他轻抚段景忱的脊背,尝试安慰。
可段景忱叫他蛊得发了狂,他越是叫喊,咬得越是重,不只嘴唇,脖颈、肩头,雪白肌肤上很快都留了齿印。
是段景忱的癖爱,总想在他身上弄些伤痕才觉得痛快。
他自己招惹的,自然知晓。
于是他不再叫喊,将隐隐痛感全数忍下,当做王爷不讲道理的偏宠。
一吻不够,两人额头顶着,段景忱粗重的气息落下来,命令他:“去榻上等我。”
他乖乖听话,兀自走向床榻,上去后主动宽了衣袍,跪坐着等段景忱来。
须臾,眼前一暗,卧房陷入一片漆黑。
灯熄了,是段景忱熄的。
什么都看不见,他一动不动跪坐在榻上,听着床下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心脏砰砰跳,他过来了。
均匀的呼吸声萦绕在耳畔,段景忱手里似乎拿了东西,动时有细碎的金属响动。
他咬着嘴唇,只静静等待着,什么都没有问。
下一瞬,脚腕一凉,咔哒一声,他纤细的脚踝被铁环扣住了。
紧接着是另一只脚腕和两只手,都被锁起来了。
“趴着。”
段景忱终于说话,开口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听话地趴在了床榻上。
铁链的另一端被锁在了四个床角,他身体全然被束缚了,只留着很小的余地活动。
他忍不住开口,祸国殃民的语气:“王爷……喜不喜欢我啊?”
啪。
重重一巴掌落下。
“总这么不乖,本王怎么喜欢你。”
第11章
伏在软榻上的人一身的汗水,发髻散乱,青丝缠绕在身后那人修长的指骨间,那人稍一用力,他便仰起脸,眼睑染着红,脖颈绷起青筋,口中呜呜咽咽低诉着什么,听不清,但销人心魂。
夜深了,数不清多少遭了,他神智已有些不清醒,可段景忱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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