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郑太医伸手一直不远处的藏身之处。又道:“我二人亲眼目睹琼华公主意图非礼王爷,王爷让琼华公主离开,琼华公主非但不离开,而是朝着王爷扑了过去,然后也解了自己衣服……”
郑太医虽然一把年纪,但是这等事儿还是头一回经历,又因为属于偷窥,不是太光彩,老脸说到此不免有些发红。
“李爱卿,可是如此?”君紫钰转眸看向那刑部的李大人。
“回皇上,却是如此,琼华公主太过疯狂,微沉和郑大人一时吓坏了,等跑过来阻止的时候,公主已经被王爷打了出去……”那刑部的李大人立即道。脸色也是红白交加。
“玉太子,令皇妹如此下作之举,玉太子可有说法?”君紫钰脸色沉了下来,看着玉痕沉声开口。
“这里是东璃的天牢,我的人也未亲眼所见。如今琼华昏迷不醒,具体如何还有待探究。难道只是凭你东璃子民之言,便想要玉痕信服么?君帝也太过武断了!”玉痕看着君紫钰,淡淡开口。
君紫钰立即失声。除了琼华公主外,的确没有玉痕的人亲眼所见,这事儿就如此定论,玉痕自然不会信服和认同。心中思量,抿唇不语。
“你看看她穿着如此,不是来行下作之事还是为何?难道你说本王非礼了她不成?”君紫璃闻言顿时怒道。
“东璃和西凉民风皆为开放,只凭穿着能说明什么?”玉痕凤眸一冷,看向自上躺在无声无息的琼华,又挑眉看着君紫璃:“皇妹昨日被你当殿退婚,受了如此大的刺激,今日降下颜面以求和好,而遭此重创,毕竟是女子,能如何占你便宜?璃王殿下此等说法未免说不过去。况且所见之人都是你东璃之人,如何能让本太子相信皇妹不是被你非礼才至此。”
“都亲眼所见,她付诸实行,如何说不过去?难道本王还随了她的心不成?”君紫璃顿时大怒,跪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死死的看着玉痕。
“此二人据说一直就陪同你身处此地,本太子实在难相信此事件是否你等预谋来污蔑我皇妹。毕竟我西凉的人可未曾亲眼所见。”玉痕凤目扫了一眼郑太医和刑部的李大人,不再看君紫璃,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君紫钰,淡而凉的声音开口:“今日之事君帝若不给个说法,玉痕便不能信服,前日退婚,今日侮辱之事。这两笔账合在一起,君帝思量吧!”
最后一句话,玉痕的声音压沉。眸光是一望无尽的凉意。
君紫钰心底一震,原来玉痕的倚仗在这里。没有他的人亲眼所见。他便如何也不会承认。薄唇紧紧抿起,君紫钰淡淡开口:“玉太子何出此言,未曾你的人亲眼所见,但是事实便是事实。如何能是虚言?琼华公主如此失得,让我东璃如何迎娶?”
“是不是事实,还是虚言,玉痕和君帝二人不都未见不是么?琼华向来守礼,何至于此?若真如此,也有待探究。我皇妹在昨日之前可是一直秉持我西凉国风,万不会如此轻浮。”玉痕挑眉,扫了一眼沉怒的君紫璃,淡淡开口:“君帝袒护璃王殿下,也要让本太子信服才是!”
君紫钰心中震怒,但是也无话反驳玉痕,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看向琼华:“玉太子似乎不关心令妹还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呢?”
玉痕也淡淡看向琼华,缓缓开口:“女子名节大于天。未曾还皇妹清白之前,玉痕自然不能随意挪动皇妹。君帝似乎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关心。”
君紫钰顿时一噎,心中憋闷,好一个玉痕!今日算是彻底的领教了。袖中的手死死的攥了一下,开口:“如今便将琼华公主救醒如何,看看公主是何情形。毕竟当事人在此。若是确实如王弟所言,那么朕便要找玉太子讨还一个公道了,若是两国联姻,也要找一个守德合宜的人来才是。如此失得之人,别说王弟不接受,朕也不会同意。”
“皇妹的确是该救醒!君帝所言这些未免太早,倒是让玉痕觉得有筹谋嫌疑。具体如何,端看我皇妹醒来如何说吧!”玉痕缓缓开口。
一听有筹谋嫌疑,君紫钰顿时气冲脑门,他被玉痕逼迫的一夜未睡想着对策,哪里有时间来筹谋今日情形。顿时怒道:“玉太子要谨言慎行,朕一国之君,不会做如此下作之事。”
“倒在地上的可是我皇妹,我西凉宠在手心里的公主。如此之事一过,女儿家名声受损不说,还有损我西凉国风。”玉痕淡淡挑眉:“难道君帝不会,玉痕便会么?”
“既然如此,朕和玉太子在此争夺也是枉然。具体如何,还是看琼华公主醒来再说吧!”君紫钰怒气消退了一分。对着郑太医吩咐道:“给琼华公主救醒!”
“慢着!”一直沉着脸不语的君紫璃此时开口,看着玉痕:“她所作所为,醒来如何会承认?难道我要被平白冤屈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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