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不仅是我,连格里菲斯也睁大了眼睛盯着那高台地尽头。
高台从店里一直延伸到店后面的一个木门处,那木门涂着青漆雕着莲花、佛像,很是好看。
钟声响过不久,木门徐徐打开,露出白色的帘幕,帘幕上绣着一些鲜艳的碎花藤蔓植物,烂漫迷乱,然后见那帘动幕启,从里面缓缓走出一排风姿卓越的女人来。
这排女人,数量也就在十一二个,穿着薄薄的丝纱,里面只穿着内衣,小腹坦露,下身也是挂着丝巾,赤足,脚踝上搀着红线,线上拴着小铃铛,走动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声音,很是动人。
这一排女人,柔若无骨,皮肤细润,走在那高台之上缓缓起舞,别有一番风味。
美国人地舞蹈,都是穿着正装在乐队的伴奏之下两两起舞要不是雍容华贵地华尔兹,要不就是热情奔放的探戈,这印度的舞蹈一没有美国舞蹈的欢快,二没有美国舞蹈的热烈奔放,但看在眼里却是舒服得很,就像整日大鱼大肉惯了,突然吃到山野小菜,倒也觉得极为美味。
台上的十一二个印度女人,年龄也就在20岁左右,正是之下,优美的胴体展露无意,一个个翩翩起舞,风姿无限,引得那店里的客人连连叫好。
我和格里菲斯也都连连鼓掌。
“好,真是好,斯登堡,你小子是怎么知道这里的?”格里菲斯笑着问道。
斯登堡坏笑道:“这好莱坞好玩的地方能少得了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来过一次,觉得挺不错的。”
“你小子就这么整天在外面混,哈斯也不生气?”我把服务生叫过来要了一瓶红酒,转脸对斯登堡说道。
提起哈斯,斯登堡这家伙立马老实了不少:“我哪敢跟她说呀,老板,我告诉你,自从我们结婚之后,我算是彻底完了,整天不是被她打就是被她骂,所以再不出来玩玩,我就更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
斯登堡说完,把杯子里的饮
而尽,然后对我吐了吐舌头:“老板,听我的建议,结婚呀,结婚简直比下地域还可怕。”
我和格里菲斯相互看了一下,同时大笑起来。
不大一回,服务生把酒拿了过来,我们便边喝边看那帮印度女人跳舞,酒是好酒,上等的法国干红,那帮女人舞又跳得好,所以三个人喝得都有点高。
过了一会,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走到了我们旁边的桌子旁边,这个人身材高挑,很是销售,年纪大概有四十多岁,脸上还有青肿,坐下来看了我们一眼,便叫来酒菜自己吃喝了起来。
先前我们也不太在意,但是这人老往我们桌子上看,斯登堡就有点不乐意了,想过去找人家麻烦,被格里菲斯一把按在了座位上。
又过了不久从外面又进来了一批人,林林总总大约有七八个,一看就知道是混混,他们走到距离高台最近的几个桌子把原来的客人都挤跑了然后一帮人在那里嘻嘻哈哈闹腾起来。
店里的人对那伙小混混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各自吃饭,哪知时间不大,那帮小混混就开始对那高台上的印度女人来了兴趣。
七八个人趴在那高台上,嬉笑调戏那帮女人,有些家伙甚至去扯人家裹在下身的丝纱,高台上的那些印度女人哪里还跳得了舞。纷纷大叫着在台上躲来躲去,有几个人下身地丝纱还真的被扯去,露出窄小的底裤大声求饶。
店里没有人去制止,反而有些人跟着起哄,顿时一片混乱,最后店主慌慌忙忙地从后面跑了出来。
没有想到的是,这店主不是印度人,看样子应该是个英国人。出来一看这情况,马上叫那十几个印度女人退下去,要求那帮混混立刻出去,否则他就要报警。
那帮混混怎么可能出去,二话不说挥手就打,有几个开始砸店里的东西。
“老板。这帮家伙也太欺负人了,你在这坐着,我去教训教训他们!”斯登堡噌的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身就要上前,哪料想旁边位子上的那人动作比斯登堡还要快大喝一声就冲上去和那帮小混混扭打在了一起。
“老板,这家伙倒是个男人!”格里菲斯笑道。
我点了点头,也没有说话,死死地盯住了那个男人。
他比那帮小混混要灵魂得多,所以打起架来,那帮混混单个不是他的对手。可人家在人数上占优势,时间不大。他就被摁到在地上。
“老板,咱们过不过去?再不过去他可就惨了。”斯登堡看得直皱眉头。
我笑嘻嘻地把面前地酒喝完。然后把桌子上的酒瓶对着那帮人就扔了过去。
“砰”的一声响之后,房间里所有人都呆若木鸡。
“你们这帮家伙也太不要脸了吧,这么多人欺负一个,还是不是西部男人!?”我笑道。
那帮小混混领头的一个看着我,又看了看旁边的斯登堡和格里菲斯见我们没有多少人,走上来十分嚣张地说道:“喂,你是不是嫌命长呀,也不打听打听我们伯班克党怕过谁?!”
听到这句话。我旁边的斯登堡哈哈大笑:“伯班克党?!老板,你这回算是找对人了。”
格里菲斯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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