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湿漉漉地回到蕲年宫,嬴政坐在殿内正在给蒙恬训话。
蒙恬恭敬地坐在副席上聆听圣训,看见许寒芳进门忙站起来行礼。
“咦?蒙恬,是你?好久不见了!”许寒芳落了水,心情却突然好了起来。不知道是嬴义的开导起了作用,还是清澈的湖水把烦恼都洗刷掉了。
嬴政皱眉:“怎么搞得?”从头到脚打量着她。
许寒芳咬着手指怯怯地说:“划船掉水里了。”
嬴政眉头皱的更紧:“又掉水里了?上回就掉水里了?”那年夏天,她光着脚跑回来的情形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许寒芳老老实实地回答:“上次是摘荷花,这次是划船。”
嬴政阴着脸责备道:“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许寒芳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屁股,撅着嘴说:“下回不敢了!”翻着眼睛偷偷看着嬴政。
没办法!她总是那么贪玩!嬴政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摆摆手:“快去换衣服。别受凉!”
“哎!”许寒芳应着一溜烟跑出了大殿。谢天谢地!他没生气!
许寒芳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回到大殿。
嬴政看到沐浴出来的许寒芳眼前一亮,她还是那么俏丽动人,浑然天成。看了几眼,才想起来正容道:“寡人让蒙恬拜你为师,从明天开始你把你的所学教给他,——哦,对了,还包括上回演算的那些方法全教给他。”
“拜我为师?”许寒芳瞪大了眼睛,又点点头:“哦!”
蒙恬给许寒芳行了简单的拜师礼,在嬴政的示意下退出大殿。
嬴政望着许寒芳湿漉漉贴在脸上的头发,生理上起了某些变化,又很快克制住自己,转回身看着殿外说:“蒙恬确实是一个可造之材。需要好好再培养一下。我考问过他的一些兵法,确实有过人之处。从明天开始我再抽时间对他指点一二。”
许寒芳歪着头整理着头发上的水,笑着说:“怪不得蒙恬将来这么厉害,原来是名师出高徒!”
嬴政不敢转回头来看她,迈步走到殿外示意近侍召个姬人速速送到偏殿。
近侍领旨飞奔着而去。
没有办法,自己只能这样做,虽然这是解决自己烦恼的下下策!嬴政又回头看了一眼殿内怡然自得的许寒芳,无可奈何地连连苦笑。
夜幕降临,许寒芳坐在窗边风干自己的头发。
嬴政放下奏简,笑眯眯地看着许寒芳梳理头发。停了片刻,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然后一把抱起她来到殿外廊下的凉榻上坐下。
许寒芳惊慌着刚想挣脱开,嬴政在耳边低声说:“别动!在我怀里老老实实坐着,我不会强迫你做其它事,只要你坐在我怀里。这是最高要求!”
许寒芳只好老老实实坐在嬴政的怀里。唉!这算不算性骚扰?算不算上司对下属强迫的性骚扰?
“你又在想什么?”耳边嬴政轻柔地问。
许寒芳抬起头发现嬴政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叹了口气说:“我在想我为何不吃成一个特别胖的大胖子?这样你就抱不动我了!”
嬴政淡淡一笑,把许寒芳搂得更紧些,把下巴轻轻抵到许寒芳头顶,闻着她头发上醉人的清香,遥望着夜空,喃喃说:“我记得你以前爱看星星的,为何最近不见你看了?今天我陪你一起看星星可好?”
许寒芳猛地一怔,猛然发现自己确实很久没有看过星星了。是因为不愿意看到星星想起伤心的事?还是根本忘记了看星星?她抬起头望向那颗最亮的星星,星星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是否还是浩然像往常一样在向自己诉说着相思的衷肠?…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间,墙上的苔藓又变成一片翠绿。何首乌、牵牛花郁郁葱葱的藤蔓从墙角爬上了围墙,与墙外的翠绿的藤蔓连成一片。星星点点的牵牛花点缀在绿叶之间,犹如满天的繁星。
自从蒙恬拜师后,每天都按时来到蕲年宫向许寒芳学习。
许寒芳起初不知道该怎么教蒙恬,干脆从乘法口诀开始教起,然后讲一些力学、物理学、天文地理上的知识。只要是觉得对于蒙恬有用的,都会讲给他。
蒙恬悟性很好,也很活泼好动,接受能力很强,很快接受了许寒芳的这种现代式教育。
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树上的知了唧唧地叫着,湖边的柳树一动不动地站着,一丝风也没有。天气热的出奇。的2a
旁边的内侍和宫女扇着扇子,可扇出来的风也是热的。
许寒芳坐在凉亭里挽着袖子用小木棍在地上不时画着,指手画脚,在给蒙恬讲有关地理的相关知识。
蒙恬时而沉思,时而皱眉,时而点头,时而问一些疑问,时而认真地做着纪录。
一旁侍立的嬴义也聚精会神听着许寒芳给蒙恬讲解的内容,不住地点头,偶尔会面带微笑地悄悄望一眼她,清澈的目光中全是如水般的温柔。
嬴政面带微笑,大踏步走进了蕲年宫,径直走到凉亭下。深邃的目光如电般扫了一眼众人。
蒙恬忙停下手中的毛笔跪到地上行礼:“叩见大王!”
“平身!”嬴政一摆手,在许寒芳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