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侧卧着,一只手支着脑袋,柔和的纱灯下,眼睛望着许寒芳美丽的脸庞,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红红的双唇。鼻子里闻着许寒芳身上淡淡的幽香。不禁痴了。
嬴政轻轻抬起一只手来,去握住许寒芳柔嫩的手。
许寒芳猛地一惊,“啪”地一下打在了嬴政的手背,睁开眼睛瞪着他,斥道:“你干什么?你再不老实,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踢下去!再也不让你躺这里!”
嬴政一下被打醒,缩回被打红的疼疼的手在身上来回蹭着,讪讪地说:“没,没……。别……别,我…。。我老实还不行吗?”说话竟有些结巴。
许寒芳暗自好笑,却严肃道:“今天算了!下不为例!睡吧,我困了!”翻了个身,去想自己的心事。秦煜的事又一次让她坠入迷雾,想不明白。
嬴政这才释怀的一笑,重新老老实实地躺下,躺好,两只手扣在一起放在身上,大母手指交叉转动着,心里面充满了憧憬,充满了幻想……
去巴郡启程的日子转眼就到了。
嬴政先例行公事对巴郡郡守进行了训话。巴郡郡守伏地聆听。然后嬴政回到蕲年宫,依依不舍地送许寒芳。虽然知道她不会去很长时间,可心里面就是觉得空荡荡的。
许寒芳本来是想有个旅游的好心情,可是一想起来身上两个任务,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嬴政还能克制些自己。可成蟜就有些太夸张了,居然流了泪。好像许寒芳一去不回了似的。
许寒芳看着憨憨的成蟜,还是不放心他,叮嘱道:“成蟜,还记得我给你交待的事吗?”
成蟜一脸迷茫地问:“什么事?”腮边还挂着眼泪。
许寒芳连敲了成蟜头三下,训斥道:“我叫你忘!我交待你有一个地方这辈子也不能去的。你这么快就忘了?”
成蟜抱着头嗷嗷叫着往嬴政后面躲:“哎呀!哎呀!记住了!疼死了!”
许寒芳不依不饶地追赶成蟜,可成蟜拿嬴政做挡箭牌,就是不肯出来。
气急的许寒芳狠狠敲了一下嬴政的头:“叫你护着他!”
嬴政被敲得呲牙咧嘴,揉着头嗔道:“我又怎么了?关我何事?”
成蟜探着头呵呵傻乐。
离别的哀愁,让这么一闹,立刻消失得的无影无踪。许寒芳总是能适时调节大家的情绪和气氛。
许寒芳又叮嘱嬴政:“雏鹰展翅前,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羽毛,尽可能让自己翅膀的羽毛长的丰满。”
嬴政深深的点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许寒芳冲二人甜甜一笑,转身上马车。一直在一旁垂手侍立的嬴义忙过来扶许寒芳上马车。
许寒芳摇头一笑,双手一撑,往后一跳,已经坐在马车上面,再一转身双腿双脚也上了马车。冲嬴义一笑说:“谢谢,我自己可以!”
嬴义瞪大眼睛,惊奇的看着许寒芳,立刻又恭敬地低下了头。
许寒芳看着面露吃惊的嬴义,发现这是和古井底一模一样吃惊的眼神。她更加如坠入云里雾里,搞不清楚。为何眼神也如此之像?
以为找到秦煜所有的谜团能解开,没想到秦煜没找到,来了个一模一样的嬴义!这两个人是否就是一个人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唉!迷没解开心中却有了更多的迷惑。
巴郡郡守去巴郡赴职,还要拐到雍地去向太后请安和辞行。许寒芳实在不愿意见到廖毐那个败类加混蛋。可是又没有办法。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许寒芳坐在马车里,闲着没事,扭脸瞅见嬴义端坐在马背上,面容严肃的跟在一侧。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秦煜不是也说是自己的什么护卫吗?究竟这两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呢?是吧?嬴义说从来没改过名。不是吧?两个人长得如此之像。会不会是他穿越回来失忆?还或者是故意装的?
想到这里,许寒芳决定试探一下,她伸出头叫道:“秦煜!秦煜!”心想如果是他,别人叫他名字的时候总会有一些本能的反应吧?
可是嬴义端坐在马背上,表情肃穆,一点反应也没有。不会是受过特工训练吧?
许寒芳再次叫喊:“秦煜!秦煜!”
嬴义可能听到许寒芳的叫喊,虽然不是叫自己的名字,但是看许寒芳眼睛望着自己,忙打马上前,在马上抱拳行礼道:“末将在,您有何吩咐?”
许寒芳一时还真想不起来找个什么借口,想了一下道:“我问你个问题?”
嬴义恭敬地说:“您请讲!”
许寒芳见嬴义恭恭谨谨的样子,有些不习惯,又回想起了井边初相见秦煜时的感觉,问道:“你有没有摔过头,或者脑袋受过剧烈碰撞?”
嬴义迷惑地望了许寒芳一眼,不明白她为何这样问,但还是恭敬地回答:“末将没有!”
“真的没有?”许寒芳探索地望着嬴义,试图再找些蛛丝马迹。
嬴义确定地说:“确实没有!”
一无所获的许寒芳叹了口气,垂头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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