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宁想了很多,到了晚上,还是不情不愿来到了福园。
她觉得自己昨天的推测应该是正确的,可是今早见到半夏后却又不大确定起来,甚至隐隐约约的,棠宁觉得半夏其实对那小偷还……颇有好感与敬意。
难道他两才是相好,因为身份原因,不得不伪装?
又因为担心瞎子的精神状态,所以才把自己放过来?
那半夏说能保自己死不了,这话能信吗?
她胡思乱想了许多,又打了个哈欠。
今晚瞎子应该是不回来了,想来也是,他昨天才吐过血,不得在床上躺个几天?
棠宁又无聊地转了转,发现那棋盘上的棋子还没被收起来,也不知道瞎子是什么时候摆的棋局。
左右无事,棠宁索性把宫灯拿来仔细研究了下,试图弄明白围棋的的规则。
……越看越像五子棋。
其中的白子已经连成了四颗棋,并且首尾都没有黑子围堵。
她没忍住放上一颗白子凑成了五子连线,想想又将棋子拿开。
美人鱼、五子棋。
瞎子很有可能是穿越的啊。
此后的两天,棠宁都没等着瞎子。
虽然说不太愿意和这个人打交道,但每次去了却不见到人,还是让棠宁稍稍带了些遗憾,之后要去行止宫两个月,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了。
皇帝陛下带着一众宫人浩浩荡荡出宫,阵仗很大,看起来很风光,棠宁作为小宫女却只觉得累。
她还是没见到那个神秘的太上皇,出宫后就和昭儿两人步行,跟在了太上皇的马车旁边,好在行止宫就在都城的郊外,走上不过小半日也就到了。
半夏的马车紧跟在后面,她一开始倒是有挑开帘子看了棠宁她两一会儿,眼神里有迟疑的神色,片刻后又果断决然地放下了帘子,不再露面。
此时正是绿意盎然,春暮夏初,微风带来些许迷醉的气息,并不十分炎热。
昭儿的兴致十分高昂,她刚出宫,见什么都觉得新鲜,一开始还顾忌着身旁马车里的太上皇,只敢小声和棠宁说话,到后面已然是压不住兴奋之情,叽叽喳喳地见到什么都要说两句。
除了半夏,她两就是这队伍里品级最高的宫女,也没人敢说什么。
棠宁耐心地回答昭儿那些稀奇古怪的言论,不时用眼睛瞄一眼那马车内部。
……她总觉得能闻见一股子药味儿。
就是瞎子身边常有的温和药味,应该是他治疗眼睛的药物。
难道瞎子也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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