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愫摇摇头,还笑着:我听了,说得特别好,再多说一点。
那你给我重复一遍。
邢愫真的没听全,本来想再亲他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那个被林孽打废的男人和他的家属突然经过他们的车前。
狭路相逢。邢愫笑了下。
林孽看过去。
邢愫下一秒就打开了车门,下车前跟林孽说了句:看好了,只教一遍。
等林孽明白过来时,邢愫已经脱了外套,罩在那两人头上,踹倒一顿踩,然后在他们吱哇乱叫声中把衣裳拿回来,回到了车上。
她喘着气发动了车子,迅速开离现场。
林孽看傻了眼。
邢愫调整好了呼吸,问他:学会了吗?
林孽下意识的:什么?
以后蒙上打,这样打得疼,他还不知道你是谁。邢愫说。
林孽懂了:学会了。
邢愫眼看着前方,路灯打在她脸上,像是给她的美丽又进行了柔光处理,她突然就不太像他们普通人了。
林孽甚至忘记了刚才他在埋怨什么,什么穿不穿低胸装、短裙,他都忘记了。
邢愫此刻的美丽让他觉得,就算是低胸装和短裙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不应该是她只管美丽,他会做好她的保镖吗?
有什么不怕死的敢看她,眼挖掉不就好了?
*
林孽和邢愫被迫滞留北京一天,没什么娱乐兴致的两人,哪儿都没去,在酒店睡了半天觉。
醒来,邢愫给林孽上药:你这没少受伤,怎么不留疤?
林孽本来的姿势是双手拄在身后,以撑着上半身,闻言坐直了身子,搂住她的腰,把她再拉近自己一些,叫她的名字:邢愫。
邢愫答得漫不经心:嗯。
林孽又控制不住贪得无厌的本性了:你还会回北京吗?他问得是永久地回来,他知道禄安不是邢愫的家。
会。
定居这里吗?
说不好。
嗯。邢愫没再问了。问到这里就可以了。
邢愫却在这时说:你是想让我回来呢,还是不想让我回来?
废话。
邢愫装听不懂:不在禄安也不见得在北京。
那你会去哪儿?
邢愫给他上好了药,拧上了药瓶,扭头要走:到时候再说。
林孽没让她走,拉住她胳膊,又把人拽回来:无论去哪儿,能不能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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