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浴巾团成一团,扔在置物架上,谁知置物架太窄,掉下一截碰掉了下层的漱口杯。
牙刷、牙膏、杯子砸在地面,发出了一声巨响,将门内、门外的人都吓了一跳。
“你摔倒了吗?”虞映问。
戚琅关了水,将牙刷扔进了垃圾桶,把其他东西从地上捡了起来,下意识说了声“没”。
没了水声,浴室里传来的声音格外清晰,虞映一下就听出了里面不是戚川的声音,也反应过来,他不会那么耐心,让自己在浴室外面站那么久。
戚家只有一个人,会这样悄无声息看人乐子,虞映试探着喊了声,“戚琅?”
“嗯。”
自己只不过说了一个字,她就听出了自己的声音,戚琅心里的烦闷悄悄散去。
擦了擦镜子,又抓了抓半干的头发,他觉得还算得体地开了厕所门。
可门外,空无一人。
戚琅又来到客厅,透过那颗紫薇树望着虞映的卧室,她房间没开灯,家里的大门也紧闭着,刚才的一切,像是一场臆想。
可一转头,又看见太师椅上,多了盒喜糖和请帖。
戚琅打开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抱着衣服,带着请柬和喜糖,又看了眼虞映家,随即锁了门离开了老宅。
第二天早上九点,虞映起床去街上买早餐,发现紫薇花旁边的夜灯还亮着,她顺手关掉出了门。
等她买了早餐回来,看见姑姑竟然起床了,提醒道,“姑姑,你以后下夜班,一定要记得关夜灯,开了一晚上,浪费电!”
“小抠门,和你爸说一样的话。我一天在医院累死了,回来哪里记得关灯。”虞庆喜打了个哈欠,拿抓夹将头发胡乱夹在脑后,一把搂着她的脖子,用力地往下压。
“哎呀,豆浆要洒了!”虞映大喊大叫。
虞庆喜放开她,看见桌上虞映买的豆浆,插上吸管,几乎是一口气喝完,才问道,“你爸妈还没起来?”
“嗯,估计中午吧。”虞映吃得斯文,咬着包子。
“听你爸说,你去镇上那个什么公司面试了,怎么样啊?”
虞映像是找到了倾述的人,放下了咬了半口的包子,“你都不知道那人有多离谱,像是打听好了我家是开饭店的,姨妈家开洗衣房,伊春家开水果店,还有姑父开洗车行的一样,说以后衣食住行,他们公司的人一律六折,就让我入职。”
“前姑父,我们已经离婚了。”虞庆喜强调道,又插上一杯豆浆,才发现虞映给她买了双份早餐,慢慢喝起来,“那人没喝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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