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柏原绣让赵香侬看得有点恍惚。
“小侬,不要企图赶我走,在没有弄清楚一切事情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勉强打点精神,赵香侬拉了拉她身上的衣服:“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我会把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的,但是,我想我需要洗一个澡换一件衣服。”
说完之后,赵香侬就像离开,脚步刚刚一移动就被柏原绣按住肩膀。
“柏原……绣。”赵香侬抬起头,那句绣在柏原绣灼灼的目光下变低。
顺着柏原绣的目光赵香侬看到自己中低领口紧身衣暴露出来的所在,胸前没有被领口挡住的部分有淡淡的红印。
那红印名曰吻痕,也名曰种草莓,柏原绣也曾经在她身上种过。
紧接着,柏原绣握在她肩膀手移动到她外套领口,一扯。
更多像草莓印迹的吻痕纷纷暴露了出来,有点触目惊心的意味。
“赵香侬?”柏原绣紧紧的揪着她外套领口。
随着柏原绣逐渐加强的力道赵香侬不得踮起脚尖,那勒紧的领口让她有窒息的感觉,与此同时她也听到了属于柏原绣手关节发出的细微声响,在那些声响中赵香侬目光紧紧地胶在柏原绣脸上,很近的距离她看到柏原绣眼底里的情绪。
不可置信!是的,不可置信!
快活吗?好像没有。懊悔吗?也好像没有。那一刻赵香侬唯一清楚的是她的心是安静了,终于,结束了。
两道交集的目光让一些的东西有种一触即发的意味。
“原绣,我刚刚说了我要洗澡,现在我有点累!”赵香侬淡淡说出。
她的那句“累”让柏原绣的目光由不可置信转换成了愤怒,他的声从牙缝里渗透出:“是谁?”
“我说了,我要洗澡。”目光从柏原绣的脸上转移到了他揪住她衣领的手上。
“告诉我是谁,我一定要杀了他!”愤怒的男人还在纠结着这个问题。
“原绣,再纠结这个问题的话就没有意思了,我之前不是说过那痛则思变吗,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赵香侬在提醒柏原绣这话时心里倒是有那么一丝丝痛快的。
此时此刻,柏原绣仿佛才想起她确实是有和他说过这样的话,之后,拽住她衣领的手的力道小了些许。
看来是心虚了。
“柏原绣,如果想知道具体都发生了些什么的话,洗完澡我会告诉你,你也知道我其实有可以选择要不要告诉你权利,类似于夏小纯这样的事情你可都一直不告诉我,而且我好像还好几次充当了你们的第三方人,我甚至于还接受她的委托把支票交到你的手上。”赵香侬冷冷的看着柏原绣。
终于,赵香侬从那个她都记不住自己都爱了他多长时间的男人眼里看到了受伤,痛楚,还有溃败。
一个踉跄,突然松开手的柏原绣让赵香侬差点摔倒在地上,离开时柏原绣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就像是石雕一样。
洗完澡,赵香侬围着浴布站在全身镜面前,手缓缓擦拭去镜子上的蒸汽,脸是最先呈现在镜子里的部分,再之后是颈部,锁骨,颈部锁骨上若干的部位印着深深浅浅的吻痕,浴巾在往下拉一点,那些吻痕也延续在了她高耸的部位。
依稀,赵香侬是记得的,属于宋玉泽柔软的发末在她的颈部上流连着一直往下。
现在,她的腿是在颤抖着的,下宋玉泽家的楼梯时她有好几次腿都要瘫软下去,刚刚在上楼梯时所呈现出来的也是和她以往的状态不一样,腿酸得不经的起发力。
果然,就像是她朋友们所形容的那样,第一次不会有尝到任何甜头,运气不好碰到新手的话搞不好还是一场灾难。
赵香侬不知道宋玉泽是不是一位新手,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宋玉泽在她的身体上制造了一场灾难。
手伸进浴布里,手指小心翼翼的去触摸自己的身体,她的第一次就这样在浑浑噩噩中没有了。
穿着桃红色的裙子,赵香侬肩并肩和柏原绣站着,透过整片玻璃去看赵延霆倾力打造出来的那片江南洞庭楼阁,这是属于李可最为钟情的建筑风格。
柏原绣看起来平静了不少,当赵香侬洗完澡之后他主动提出来到这里来谈,的确,这是一处适合谈话的好地方,这里视野开扩。
“他是谁?”比起不久之前柏原绣问这个问题时口气平缓了不少。
“柏原绣,此时此刻你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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