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又恢复了先前那样,只有一只小艇在荡漾了。
花安与欧翔两个商量过之后,决定采用守株待兔之法,急转到另一边去等待冷天风游罢之后回到下水处,他俩便可以抓住冷天风审问个明白了。
欧翔与花安两个此举可说是算无遗策,十分精明,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冷天风的小艇并不急于靠岸,在湖心荡漾着,不知是等人,还是欣赏大自然的微月夜景。
欧翔与花安两个等得不耐烦了,他们只在低声地咒骂冷天风。
远处打响了三更,夜已深,也更静。
湖面上就只留下一只小艇,断断续续的箫声由小艇中传出。
花安、欧翔他们等了一会,听不到箫声,也看不出小艇移动,不觉大奇,正要设法到湖心去查查,小艇巳渐渐的划近来了。
花安与欧翔两个见对方上岸,便一齐跃出,叫道:“冷天风,你干的好事。”
那人一怔,愕然地反问:“冷天风?两位可是认错人了吧!”
欧翔、花安与对方正面相对,再听对方回答,当堂为之怔住,他们看出对方不是冷天风,是一个四十过外的中年汉子。
欧翔道:“对不起,我们确是认错人了,不过,早先我们明明看到冷天风从这里落了小艇的,怎会不见了他?”
花安道:“朋友,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请你告诉我,早先不是有一只小艇和你碰头的?那艇上的是什么人?”
“那是两位朋友!”
“两位朋友?他们是什么人?”
“我还没请教两位怎么称呼呢?两位在哪里发财?”
花安一凛,知道对方有所误会,便照实相告,并掏出振威镖局的镖志,对方态度立改,笑道:“对不起!误会了,我还道两位是公门中人呢,原来是振威镖局的,早知如此,我也用不着在湖上呆上那么久了。”
“这么说,你早发现我们了?”花安问。
“当然看到了,你们出现之前,先有一个年青人来到这里,但很快便绕着出去了,我以为你们是公门中人,知道我们的秘密,原来不是。”
“你那两位朋友是干什么的?”花安又问。
“花镖头,我说实话便也无妨,我和朋友是干着走私生意的,你看,他给我带来这个,我也给了他一包东西!”中年汉从怀中掏出一包金粒,大约有好几十粒,虽是在深夜微月之下,也闪出光芒。由这一小袋金粒,可以相信中年人所说:他是干着走私勾当。花安他们两个失望了,只好向对方告辞。
花安与欧翔两个兴冲冲追踪冷天风而来的,想不到还是给冷天风以金蝉退壳方法逃出了他们的监视,逃得无影无踪,这口气如何受得了?两个往回头走,沿途当然少不了咒骂冷大风。
他们两个跑得倒是真快呢,他们急奔疾跑,要回去把经过告诉大家,集思广益,设法采取其他办法防范冷天风,以防不测。
他们两个回去一说,各人为之震动,认为冷天风如此鬼祟,必然有古怪,非追查真相不可,否则与虎为伍,只怕防不胜防,终会中了他的诡计,那时候,可能连镖局也不保,那就悔之已晚了。
经过详细的考虑之后大家一致认为必须把所见报告总镖头,让他也有个准备,并选出由副总镖头去和总镖头谈。
副总镖头刘海入见总镖头尚青,把来意尽说明。尚青静静地听,不时皱起眉头。等刘海说完之后,他问:“刘海,你记得我们同事有多少年了?有十多年吧!”
“十三年了!”刘海回答,他不明白尚青为什么这样问。
在他想来,这是个不相干的问题。他看着尚青。
尚青沉思着,一会,他说,“嗯,十三年了,时光过得真不慢啊!刘海,你想想,在你的记忆中,我这个人怎样?比如说待人,处事方面,你不妨直说,我们是老同事了,大家都为镖局出过不少力,不必客气。”
刘海道:“总镖头,说真话……”
“你叫我尚青得啦,在这儿不必称什么总镖头,你没听到我叫你刘海!嗯,你说下去吧,我怎样?”
“总……尚兄,说真话,你的小心、沉静、勇于负责,我是衷心钦佩的,同事也一样。只是这几天……这几天,似乎不大正常。”
“你是说我对冷天风这个人太信任是不是?刘海,这个我不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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