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从来都不是的;你不是一直叫我鸟人;恶魔的么?”他居然还在笑;笑的还灿烂无比;却比他的冷酷更让人厌恶;我也更加确定这个男人绝对是一恶魔;绝非良人。
可我还是有点不能放心;“你说的真的?你们真的都没见过我娘。”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小莫也知道吗?她不应该骗我的啊?”
“因为我告诉她只有这样我才会把你再接进顾华宫并且加倍宠爱你。她为了你好。当然要为你做点事了。”顾西南连着喝光三杯酒。还在往杯子里倒酒。我一把从他手里把酒壶抢过来。激动地骂他。“你个恶魔。简直不是人啊你。这是我们地酒。你想喝自己买去。快从我们这里走开。跟你坐在一起我都觉得恶心。”
顾西南转头看康荏。“酒鬼。你请我来就是这么招待客人地?连一杯薄酒都不能喝?”
我一愣。俩大眼直直盯着正忙着喝酒地康荏。“酒鬼。他是你请来地?”我故意把请字加重了几个音节。
康荏看我一眼。淡淡说道。“丫头。不要激动。平心静气。干嘛这么冲动。坐下来有话慢慢说嘛。真是地。丫头就是这么沉不住气。”
我把酒壶重重摔在桌上。一甩袖子。“好。那你们喝。我走。”走了一步我就又回头问他。“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要告诉我了?”
“因为一切都结束了。都过去了。”顾西南轻笑。又拿起那酒壶哗啦啦倒满杯。“走了就不要后悔。那些事可就永远都不知道了。”
我刚抬起的脚转了一个九十度大弯又放下;“什么事?你们要跟我说什么事?”
康荏指指顾西南;“是他跟你说;不是我。”
“别管谁;那你说到底什么事。”
“我不喜欢跟站着的人说话。”顾西南说话的口气嚣张的很;居然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你……”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好;坐下。那你说。”
一**坐在凳子上;由于用力过猛;凳子在**底下发出刺耳的吱吱声;顾西南那鸟人又在微微皱眉;似乎十二分地不耐烦。
“我刚到梅林镇的第二年;顾华宫刚刚建起;皇后忽然派人送来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并且嘱咐我要善待;宫里人所有人都认为她是皇后为我寻来的妃子。长大后势必也会成为伺候我的嫔妃。但是这个小女孩却一直都不说话;任凭谁哄她逗她她都不说话。直到有一天她在外面救了一个名叫杜栾的小男孩;她才开始用语言来表达她想说的的意思;而杜栾在我的精心培养下成为顾华宫能力最强地侍卫;而小女孩也渐渐出落为红粉佳人;自然而然的成为大皇子的妃子;被封为柳妃。”顾西南简简单单地几句话就把柳飘飘到顾华宫的来龙去脉交代的清清楚楚;可我还是有很多不明白。
“我是皇后派人送过去的?”这一点我想不明白;难道我跟皇后还有什么瓜葛?“那你知道她起初为什么不说话吗?”
顾西南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而且我问过皇后;皇后也并不知道你的来历;只是曾经救过她命的一位恩人托付她照顾你;但你不方便留在宫中;便把你送到顾华宫里。”
“杜栾也不知道么?”
顾西南声音忽然下降几个温度;“这个你应该去问杜栾。”
噤口;不再追问。因为后来的事;我想不用顾西南再说我也明白了;柳飘飘与杜栾暗生情愫;大概是瞒着顾西南偷情;被他知道了;所以顾西南才会对柳飘飘那么残忍冷酷;甚至在柳飘飘豁出性命救他的时候;他都不能善待她给她一个公正的待遇。
怪不得在皇宫时候皇后对我那么好;可是我还是想不明白;既然柳飘飘是别人托付给皇后地;皇后就应该保护她才是;为什么还帮着皇帝给她喝忘却记忆的药呢?大概是她觉得我忘却从前的记忆才能保住性命才能过的更好吧。
“还有没?”沉吟片刻;又问顾西南。
顾西南摇头;“没有了;就这些了。”
“真的?”我蹙眉又问;整个事听起来很明白;但又觉得缺少些什么连不起来;可我一时又想不起来缺了什么。
“你不信我说再多也是无用。”
“那你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了?前几天我问你时候;你还坚决不说。”
“因为这次有人请我喝酒。”顾西南呵呵一笑;端起酒杯朝康荏举了举;康荏也拿起酒坛晃晃;两人同时把酒倒进肚里。
“那个真的不是我娘?”我想再确定下这件事;我不想再次被骗害了我的古代娘;也对不起我现在身体的主人。
“你也可以把她找来当你娘养着。”顾西南又恢复了冰冷的模样;说出地话能呛死几个人。
我却顾不得他什么语气了;喃喃自语道。“终于不用再亏欠了。”
顾西南忽然抬头看我;锐利的目光一下刺进我眼里;惊得我一个激灵;差点坐不住。为了掩饰心虚;我忙站起来;故作深思的走到窗边。顺手打开那扇小木窗;窗前;正好走过一个英俊的小青年;唇红齿白;风流潇洒;我转动的小眼珠一直跟着那小青年走了很远;一颗活蹦乱跳地小心心差点追上去问问公子贵姓。
小青年走后;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又在大街上寻找猎物。看看哪家的小公子会纳入爷完美无暇的慧眼这一次;美男没望到;却招来一支闪着亮光地东东。它以百米冲刺地速度带着强烈地气势向我冲来;以我不能做出任何反应地速度朝着我的脑门就飞过来了;我想叫;可我叫不出来。我想跑;可双脚却像被定住了一样;所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直直插过来。
那个闪着耀眼光芒的小箭头在离我脑门0。0001的处固执的停下;好像没了动力;又好像是在跟谁斗气;死活不肯往前在挪动一下了。
目光呆滞。手心已经湿透;微风吹过来;冰凉的打在脸上;竟如刀子般锋利;划得生疼。
“没事吧?怎么样?”温柔犹如天籁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低低灌入我冰凉地心里;身子一阵虚软;再也没了力气;软软倒在身后那具强壮的身体上。立时有一条坚硬的臂膀环上来将我紧紧揽住;又在耳边低低问;“怎么样?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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