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疑惑道:“怎么大家都一到关键时候就蔫了,平时你们拽文拽的我和冷少接不上来,真到用你们了,啊,就给我来这一套。你不去也给我去。”不容分说,背起古师爷就走。
文斗会现场。
“有请巡抚夫人和琴仙子。”士绅感到非常的意外,怎么巡抚大人的夫人、老将军的孙女也来助兴,真是喜出望外。
杨雪儿和乐灵走上台来,如果用花来比作两人的美的话,杨雪儿的美就象是牡丹花,一种逼人的美;乐灵的美,就好比是芙蓉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两人相互映衬,引的那些读书人引为天人。
贺子宣瞧着这两位美人,从心里嫉妒着出身低微的冷无为。
时间还剩下的不多了,有五位书生交上答案。这题目是画了一个似龟非龟的东西,驼着一个碑,那驼碑的前爪拿着一面大锣,打《诗经》一句。
“好时间到。下面让本官来看一下答案,不知道这交上来的五位书生的答案是否一致。”贺子宣将五份答案打开,笑道:“他们的答案写的都一样,是‘其乐只且’。这作何解呢,让本官解释一下,上二字‘其乐’原是借‘锣’字之意,下二字‘只且’,你们看这‘且’字像个甚么,不正像个碑嘛。”
他一说完,下面的书生都称赞妙,有老书生捋着胡须,闭着眼睛,自言自语道:“既有意解又有形象,好题啊,解的好啊。”旁边的人也这么赞着。
站在人中间的冷无为睁大着眼睛,骂道:“他妈的说什么呢,莫名其妙,‘其乐只且’,行乐的地方还放着墓碑,他妈的,晦气不晦气啊,在那鬼地方就是有一百个粉头,老子也举不起来啊。”
正好,田大背着古师爷到了,朱富贵带着他女扮男装的粉头也来了。
“怎么,田大,你就带两个人,其他人呢?”冷无为看着古师爷和一年轻人,皱起了眉头。
田大没有说话,朱富贵倒站出来说道:“大人,这读书的人都跑这里来了,匆忙之间很难找到几个,就这个我还是花了不少银子买来的时间呢,以后我一定招几个酸秀才来。”
古师爷苦着脸道:“大人,衙门里还有事情处理,我还是回去吧。”
冷无为不乐道:“是衙门的事情重要还是老爷我的脸面重要啊,你就给站这里,想想你肚子里的文章,你可千万别给我掉袋子,别日子过的舒服了,文章给丢了。好好听题吧。”说着不理他,看向台上。
台上,五人介绍下自己,分别家王胜、何光、赵知才、莫留青、房建田。
贺子宣道:“好,下面请听第一题,也是个猜谜题,过关的继续,过不了的,下台拿礼物吧。教书代行医,打《诗经》一句。”此时是以三鼓而定时间。
台上自有桌子,放有纸墨笔砚。
五人有四人上去,写完交了上去,三鼓声响完,这剩下来的房建田自动的下去。
王胜、何光、赵知才、莫留青写的都是“大夫君子”,与贺子宣的答案一样。台下有人叫好时,难免有某个人或某些人在谩骂。
贺子宣十分欣赏这四个人,笑道:“很好,想不到这题你们答的那么快,字写的也很好,是个人才啊。”
四人连忙谦虚道:“学生不敢受大人垂爱……”
杨雪儿看到人群中的冷无为了,笑着在乐灵的耳边说什么,乐灵也笑了起来,意会的眨了眨眼睛。
“好,下面就是对对子,你们听好了……”贺子宣正要念题,却不料被乐灵给叫住。
“贺大人,台下站着一位‘大才子’,不防让他上来,助兴如何啊?”
贺子宣忙道:“既然仙子认为自然可也,不知道他叫何名?”
乐灵笑道:“他姓吴名为,字葩奇。”这吴为是当初冷无为骗南宫姐弟的假名,东方白和冷无为去了扬城后,南宫姐弟曾经留下一段时间,将与冷无为相识的经过当成笑话说起,乐灵也就知道冷无为的另一个名字,至于葩奇呢,意思是说他怕妻,怕老婆。杨雪儿知道乐灵说的意思,在桌子下面踢了她一脚,然后紧紧盯着冷无为。
贺子宣喊道:“有请吴为吴大才子上台。”
台下的众人都在寻找这吴大才子,可怜的冷无为早知道会遇到这种情况,在杨雪儿的盯住之下还是要上台,不过已经与田大商量好了,让他用“传音入密”法传到自己的耳朵里,这叫神不知,鬼不觉,也好让杨雪儿知道自己的“大才”。
上了台,冷无为对台上台下拱拱手,笑道:“在下可不是什么大才子,有的只是歪才,歪才而已。满意的你就捧个人场,不满意的你就原谅在下,就当什么也没有听见。”他把这当耍把式的了。
一开口,贺子宣就纳了闷了,寻思:这琴仙子怎么会认为他是个才子呢,他身上除了些酸臭的铜气外,没有一点读书人之气。
台下的读书人也鄙视着冷无为,倒是那些凑热闹的人对冷无为的话感了点兴趣。
“下面请听题,上联是‘虫看鸟,下羡上,上慕下,上下能调否?’”贺子宣出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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