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只要你们紧紧跟随着本侯的脚步前进,三五年之后,本侯不敢打包票你们富可敌国,但是,你们定可以富甲一方!让咱们着眼于现在,为了咱们的美好未来,一起奋斗吧!奋斗地第一步是什么,就不用本侯提醒吧。开始竞标!”
“哄!”这下子全场不是鼓掌了,客商们像是开闸的洪水,拼命向台前的那个竞标处挤去,一下子把个临时搭起的主席台都挤得有些摇晃。你凌啸说的越是振奋人心,客商们的心越急,奋斗的第一步是什么,是要赶紧抢到代理权,否则就不是奋斗了,而是看着别人数钱数到腿脚抽筋了。
凌啸大吃一惊,早就顾不上怪客商们不懂鼓掌的礼貌了,连忙扶着欣馨赶紧下来。
竞价开始了,最先进行都是县这一级的。贾纵早为凌啸和一众官员准备好了礼台,看着场中一声高过一声、一价高过一价的竞价,众人都禁不住心花怒放,但是大家都惴惴不安地看着凌啸。他们都在想,凌啸这次能够收到多少钱?这些钱怎么界定?自己能不能分一杯羹?
凌啸却懒得去管他们想什么,他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场中的竞标。二十个大桌子一字排开,每一桌前都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想起自己以前在二十一世纪曾经的奋斗历程,凌啸感慨万千,即使自己当了大区经理之后,也没有身价敢进入任何拍卖竞价的场所,没想到今天竟能亲自导演一场,就像程派传人张火丁唱的那样,“这才是今生难预料。”
“一千两。”一个中年客商开价道。
“一千零一两。”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施施然道。
“你妈的巴子!老子出一千五百两,看谁跟老子争?”一个中年客商终于生气起来了。
“一千五百零一两。”
中年客商忍不住暴怒,眼前这人分明不像是很有钱的人,出价也完全是一两一两地加,分明像是找茬的,他忍不住烦了,“两千两!老子陪你玩到底!不过,你要是再加一两的话,老子就向曾大掌柜申诉,凡是叫价的,绝对不能少于加一百两!”
“两千……算了,老子争别的县去!”
这位仁兄的撤退,让一众官员大感可惜,只有凌啸暗笑不已,这么典型的托,怎么没人看出来呢?其实他这次错了,客商都是走南闯北的,又哪里看不出来。只是客商打出来的码头大都是固定的,都只能选择围着家乡附近的区域,偏偏这项生意又确实太吸引人,再说,托儿们的手脚也很有分寸,过了两千,决不出手,所以客商们鼓不起反着摆托儿一道的勇气。
官员们正看得眼珠都流水了,却听欣馨道,“诸位大人,本宫来湖北多时,承蒙诸位照拂,一直未能有所感谢,今日特在凌啸的大营里置办了筵席,赐予诸位大人,请吧!”公主赐宴,谁敢不去,大家无奈地一步一回头,离开了胰子厂去镇标大营领宴。
这些官员们前脚才走,曾辉就下令所有接到邀请的客商,到大堂去投文标。而左雨和胡涛,更是派出了近三百个亲兵,把签押房围得水泄不通,因为那里将会是所有客商缴纳银子的地点,如此机密的数据,凌啸自然是不会让一个外人知道的。
曾辉看到客商们写出来的价格,侯爷真狡猾这句话差一点脱口而出。
接到邀请的客商,都是准备争那些大城的,不仅竞争者多,且都是财大气粗之辈,而文标和叫标不同,只能写在纸上,机会是三次,第一次保留价格最高的三个,依次类汰。这让每一个客商都有些胆寒,除了底价外,又没有一个比较的参照,都忍不住踌躇,生怕第一次就被淘汰出局,所以都是按照自己的最大承受能力来写的。
曾匀从儿子的手中接过这些纸条,吓了一跳,扬州城的价格炒到了八万两,这几乎是白干一年的代价了,而江宁更是骇人的十万。他感到自己的手都有些颤抖了,自己曾家四代奋斗了这么多年,才积下五六十万的家财,那是多少的血汗和时光啊,候爷短短几月的时间,就像是凭空一抓,就变出了这么多钱!
他咽下一口唾沫,“辉儿,你琢磨着这次总数会有多少?”
曾辉也感到有些怕了,他的声音都在抖,“四百个县城,咱们大致都是维持在一千五百两到两千两左右,不会少于六七十万。刚才的这些省城和大城,起码都是一百万左右,侯爷说要县级的上账,这些大城的不上账。”
曾匀几乎昏了过去,他忍不住哀叹,我的侯爷啊,你要我一下子贪污这么多钱,怎么个贪法啊?!
第一百五十一章 带兵觐见朝天子?
整整忙活了两天,招商会的统计账目才送到了何园,凌啸却并不在园中,他去码头送欣馨了。
还有十几日就是除夕,无论如何,欣馨都要回去了。她身为公主,离京本身就是违背祖制的,若不是太后和皇上的宠爱,换了其他人,只怕早已经被宗人府治罪了。由于担心她的安全,正好豪成要回京去拜祭祖先和伯父,大母也要到江宁去陪伴黛宁,凌啸便让豪成带领三百人的水师前往护送。
“啸郎。”离别在即,欣馨显得十分的不舍,而且对于回京十分的恐惧,“妾身虽身为公主,但妾身明白,一日是啸郎的人,终生都是啸郎的妻。寒宫冷清,再别无知音,妾身在京城等候郎君。”
凌啸知道,她害怕自己不能冲破阻挠解决好婚事,当即哈哈笑道,“古人云,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欣馨,莫非你要将我淡忘不成?”
欣馨微蹙眉头一想,也不觉莞尔,真的巧了,凌啸本身就是侯爷,啸啸又是同音,当即娇嗔道,“入了你的侯门,日日夜夜都相伴在一起,怎么可能成得了路人?倒是只怕咱们的候爷大人日日花丛游赏,早就把我抛在脑后了。”
凌啸牵着她的小手,柔声抚慰道,“欣馨,咱们的婚事,凌啸永远都不会忘记!回何园之后。我马上给圣上上祈婚折子,无论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定会勇往直前。”
豪成看他俩温存了半晌,还在那里缠绵,忍不住取笑道,“好了。啸弟,你们哭也哭了,笑也笑了,拥也拥了,誓也誓了,我和婶婶地腿脚都站麻了,你们还在这里卿卿我我!再不起锚,就要等明天了。”
欣馨顿时羞红了面庞,她也不摆公主架子,一挽大母的臂膀。千娇百媚地撒娇起来,“老祖宗,您看欣馨还没有过门,大伯就欺负人了,就算看在姑姑的份上。您也要给欣馨作主啊!”
大母毫不介意,看到欣馨对凌啸百般依顺,她笑得嘴都合不拢了,都说公主娇纵难伺候,一般人都不敢娶公主为妻。可是眼前的这个和硕公主虽然是万千宠爱在身,但谦和恭敬,实在是越看越欢喜。当即帮忙道,“猪猪,无论何时何地,你都不可以随便地欺负欣馨,不仅是欣馨,还有何园的女子,你都不可以欺负,包括你的妻妾,要知道。都是人生父母养,不可以轻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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