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珠古怪地看他,慢慢扯下一点衣衫,她手劲大,囚服的布料薄脆,嘶啦一声,露出大半个白嫩浑圆。
崔恪甚至瞧见她幼嫩的乳尖,泛着淡淡的粉,如在雪中开出的一支嫣嫣花苞。
崔恪果断移开眼,一把推开她,退后几步远。
甄珠,你知不知道礼义廉耻?他有些生气了。
甄珠深感无语,谁知道这坐牢还有规矩,只能裸身上阵穿囚服,谁知道这囚服做工这么差劲,一扯就破一摸就烂,改行做情趣衣裳算了。
甄珠不想解释,翻了个白眼,任由大半个胸乳在空气中晾着,我都快饿死了,哪还管什么礼义廉耻。
崔恪看似淡定,实则耳根都红了,甄珠灵机一动,故意逗弄,你摸不摸我的馒头,你不摸,我就叫别的大哥来摸,好歹还能换两个肉包填填肚子。纤白的指尖按在胸前那点。
这三年圈在府中,可不是白养的,甄珠天天喝牛乳,用珍珠粉敷身体,现在从头到脚,肤白如雪,加上五官身段本就生得好,走出去也是个娇艳夺目的贵族美人了。
崔恪同样意识到甄珠长大了,不止她的乳大,还有举手投足刻意诱人的风情,天真中带着妩媚,若换个人来,恐怕牢房要变春宫了。
崔恪忽略心中怪异的感觉,厉声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刑部重地,岂容你搔首弄姿,这等放肆!
甄珠泄气,她与他调情,他公事公办的冷漠,软硬不吃,无趣至极。
书呆子,木头人甄珠不满嘟囔,拢好衣服小声咒骂:滚滚滚
崔恪不做停留,转身走了。
片刻,甄珠远远地听到守门的狱卒和崔恪的谈话。
大人,上好的羊肉包子你怎么丢了?一句疑问。
人不配,喂狗!大人咬牙。
狱卒似懂非懂,哦哦两声,唤来狱犬,来,小黑,大人赏的
吃肉包的小黑:汪汪汪汪表示感谢。
甄珠:
这是哪里得罪他了,宁给狗吃,不给人吃。
接连几天,无论甄珠怎么鬼哭狼嚎,崔恪都不再过来看一眼。
虎落平阳不如狗,甄珠被逼无奈,吃了好几天的要命牢饭。
出狱那天,天晴日暖,甄珠穿着刑部改良后的结实囚服,双腿打飘、一步三晃地从大牢中走出来。
崔恪站在百年青松底下,斑驳的日光落在他白皙的脸上,显得特别秀色可餐。
甄珠舔了舔嘴唇,摇摆着娇躯扑上去,一把紧紧抱住崔恪的腰身。
温香软玉在怀,崔恪不敢消受,不知甄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他推了推她的肩膀,怎么了?
甄珠不答,她腹中酸水直冒,本来就打算吐他一身,恶心他一顿。被崔恪一摇晃,提前呕了出来。
呕呕呕
青青白白的汁水,吐满崔恪半身,绯红的官服变得深红,崔恪的脸色越来越黑。
身体相贴,甄珠衣上也脏了,她毫不在意,凑到崔恪肩膀蹭了蹭下巴的污秽,笑得见牙不见眼:谢谢你,崔大人。胸膛很硬,下面硬不硬不知道,他挪开了。
崔恪羞怒,凌厉的眼风飞过去能杀人,四周的官员兵卫低头不敢窥视。
甄珠面容苍白却眉飞色舞地被翠丫扶着走出,嘴里哼着自制小调:小白菜呀,地里黄啊,狗狗吃肉,珠喝粥啊
当晚崔恪做了一个梦。梦里,甄珠的胸,和她白日贴上来时一样柔软鲜嫩。
甄珠不知道的是,因她在刑部闹腾这一遭,崔恪严查私下调戏女犯的狱卒,再没人敢胡作非为,权色交换。
不仅如此,女犯的囚服自此采用双层面料,力求耐穿牢固,还配上同款肚兜,以便遮羞。
崔大人成婚后,更是大发慈悲,牢中犯人每两日可得一个肉包,猪肉羊肉牛肉鸡肉,任意挑选。
后来者感慨刑部越来越人性化的同时,哪能想到,正是崔大人和他夫人这一桩少年时期的矛盾事件,才有刑部对待犯人愈发优渥的待遇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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