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誉和陈舟去找秦池州的时候,秦池州和鹿游远正悠哉悠哉的在家里打台球。
陈舟早就眼馋秦池州家里的台球桌了,曾极力的向江誉提过也在他们家按个台球桌,结果江誉用了四个字就把他给打发了――玩物丧志。
陈舟看着秦池州和鹿游远在一块打台球那欢乐的样子,只能安慰自己,也就像池哥这种宠老婆宠的没边的人才能办出这些事来,幼稚。
他家江誉就不像池哥这么幼稚,对他不是宠不是惯,是管。
可怎么越想越心酸呢,陈舟眼神暗淡,抿着嘴默默走到冰箱面前,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奇酸无比的柠檬汁。
江誉可没陈舟这么闲情逸致,他是为了工作而来,他就搞不懂秦池州了,鹿游远刚回来的时候,秦池州都没这么任性过,顶多迟到早退,没事就旷个工,这些他能理解,毕竟秦池州这状态就像多年媳妇熬成婆一样。
可现在只不过是ko了一个情敌,秦池州竟然在工作正关键的时刻,夸张地一连消失了两天,这他就不能理解了。
江誉哪知道,鹿游远回来这么久了,秦池州这两天才正了八经的开了荤,趁着秦鹿泽和秦小二不在家,他只想和鹿游远在家里腻歪着过两天二人世界,别的啥也不想干。
在加上,秦小二和秦鹿泽今晚上就要接回来,他更得珍惜每一分每一秒了。
鹿游远把最后一个球打进洞里,放下杆子,揉着手腕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发懒:“不打了,玩累了。”
秦池州把杆子放下,倒了一杯水放在鹿游远面前,然后坐到他旁边,拿起鹿游远搭在膝盖上的手,给他揉手,一个关节一个关节的按摩着:“玩了一下午了,喝点水,嘴上干的都起皮了。”
鹿游远享受着秦池州的按摩,另一只手拿起温度刚好的水,喝了一口,秦池州看鹿游远就喝了一小口不满的皱起了眉:“多喝点。”
鹿游远又喝了一口,放下水杯吧唧吧唧嘴说了句:“没味!”
秦池州闻声端起水杯,去吧台上拿出蜂蜜挖了一小勺蜂蜜放在水里搅拌了一下,重新放到鹿游远面前。
秦池州把手放在鹿游远的额头上摸了摸也不热啊。
鹿小炸平时懒归懒,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是因为被他伺候惯了,他也愿意惯他一身臭毛病,反正他怎么都喜欢。
可鹿游远从来没有因为水没味这种矫情的理由不喝水,而且他今天早晨多套了一件衣服,所以秦池州觉得这可能是感冒的前兆。
江誉看着秦池州一套动作下来,又看看自己面前的桌子上空空如也,身为客人的他坐着这么久了,也没见秦池州为自己端杯水,不满的走到冰箱面前拿了一瓶矿泉水猛灌了一口。
喝水的期间,江誉用余光不小心留意到秦池州他们新家摆放的东西,都是成对成对的,能用情侣的,绝对不用同款……
江誉在坐回去的时候,鹿游远已经旁若无人的靠在秦池州怀里舒服地睡着了,秦池州正用宠溺的眼神看着鹿游远的脸,动作温柔地摸了摸鹿游远软软的头发,又在他额间刘海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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