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江惊岁语气扬了起来,据理力争地问,“医生吗?我又没去看过医生。”
“不是,你一直都是这样,感冒了就咳嗽,吃什么都不管用,只有枇杷膏有用。”
“……”江惊岁突然安静了一下,隔了两秒钟才说,“你还记得这个啊。”
“嗯。”
又隔两秒钟,江惊岁没再继续进行这个话题,水杯重新塞进他手里,说:“这是柚子茶,解酒的。”
连祈看她一眼:“我没醉。”
“好好好,你没醉,我醉了。”跟醉鬼不用讲什么道理,因为醉鬼没有道理可言,江惊岁敷衍地哄他一句,“那你把这个喝了吧。”
“我没有醉,为什么还要喝这个?”
怎么平时没发现他话这么多呢?江惊岁的耐心不足以支撑她再哄第二句,于是指了指水杯,言简意赅地下了指令:“喝。”
连祈听话地端起柚子茶,仰头喝掉了大半杯。
啧,早知道这样管用,她就不跟他废话这么多了。
江惊岁满意地接过杯子:“我等会儿用保温杯再泡点这个柚子茶,你半夜要是喝水,就喝这个。”
“嗯。”连祈手里还抓着条白毛巾,正在揉头发。
他身上的水汽很重,头发半湿不干的,水珠顺着发梢往锁骨上滴,t恤领口都被浸湿了。
见他动作慢慢腾腾的,江惊岁看不过去地扯过毛巾,像平时给金毛洗澡一样,三下五除二擦完了。
然后去厨房里找了保温杯出来,重新冲泡一杯柚子茶,放到了他卧室的床头柜上。
走之前,江惊岁停在客厅将流程回想一遍,确定自己没有什么遗漏的,然后跟连祈说了句:“那我走了啊,你早点睡觉。”
“江惊岁。”
刚转过身去,背后传来一道低哑的唤。
江惊岁脚步一顿,正要回头问他怎么了,手腕已经被他勾住,往回一拽,江惊岁没有防备,直接被这道力拽了回去。
头猝不及防地磕在他锁骨上,疼得她“嘶”地吸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还没吸完,手背上传来过于柔软的触感。
连祈低头,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
江惊岁一卡,硬生生地把这后半口气给压了回去,轻如羽毛的一个吻,几乎不带什么重量,一碰即开。
江惊岁倏地睁大眼睛,有点懵住了:“你……”
“嗯?”他轻抬起眼来。
手背上依稀留着他吻过来时的触感,江惊岁的指尖微动了动,半天才组织出来语言:“你在干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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