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强行要起来,只是挑眉看着她。
她虎着一张脸,“坐着,我去。”
墨时谦盯着她看了几秒,“好,证件在保险箱里,密码是你第一次跟我做一爱的那天。”
池欢,“……”
“你怎么不用我的生日呢?”
他微微挑眉,“那不如把它敞开着?”
池欢,“……”
她没再说话,转身上楼。
刚到二楼,想起了什么,又吭吭哧哧的跑了下来。
男人原本因为无声无息的困意而阖上了眼,见她下来才又睁开。
她摸了摸脑袋,“那天……是哪天来着?”
墨时谦看着她。
那其实不应该叫看着,叫做——眼神的质问。
“快说呀。”
他淡淡凉凉的道,“你跟莫西故的婚期,是你翻了日历定的良辰吉日,不记得了?”
池欢理直气壮,“人我都忘记了,日子为什么还要记着?”
这话倒是莫名取悦了男人,他勾了勾唇,还是回答了。
她微微的哦了一声。
转过身,但随即又回过头,“纠正你一下,那不叫做一爱,那叫强一暴。”
男人的手微微撑着自己的头,少见的随意和放松姿态,唇上噙着淡笑,“你那天没喝很多酒才对,至于连自己有没有爽到都失忆?”
池欢,“……”
“你不是斯坦福法律系毕业的,需要我给你复述一遍什么叫做强一暴?”
墨时谦,“……”
他眯着眼睛,好整以暇,“你是记恨我强一暴过你呢,还是怀念那天的感觉,想再py一次?”
池欢,“……变态。”
这一次,她真的回楼上去了。
但没有收拾东西,而是——
等着他睡着。
她坐在他书房的旋转椅里,趴在书桌上,手指抚摸着摆在桌上的相框。
相框里是他们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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