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新月像看个怪物一样看着我:“可医生说至少要一年时间你才能稍微能动一下,最好的情况也要十个月。”
我冷笑一声,拿起水果刀正准备划破绷带,楚新月一把按住我的手:“还是先让医生看看吧,我可不太放心啊。”
要是你半个小时前那样说的话,我肯定会毫不迟疑地答应,可是现在,我已经做好打算,要逃院了,要是医生来了,那就跑不了了。
我拍拍她的手臂:“你去把门关上,我有事和你说。”楚新月点点头去了。我飞快地把手上和上半身的绷带全给割下来,扔在床底。
楚新月关门回来一看,一脸惊骇地叫道:“谢大哥,你怎么了?”
我抓起柜上的卫生纸,抽出几张,往身上一抹,把原来涂在身上的药膏抹掉,露出里面的皮肤:“你看,已经没事了。”
楚新月走到床边,用手轻轻触了触:“咦?好像真的没事了。怎么会那么快呢?”
我哈哈一笑:“你要相信医学奇迹。”说着,用刀准备割破剩下的绷带。她一看,我要解开下半的绷带,立时转过头去:“我还是让护士过来吧。”说着就要往门口走去。
“别。我自己能搞定,不要麻烦人家了。”这穿衣服难,解衣服还不容易吗?我三下五除二就把所有的绷带全都解开了。
楚新月站在门口背对着我:“柜子下面有一套衣服,是医院给病人准备的,你快先把衣服给穿上吧。”
我已经用床单把全身的药膏都给擦干净了,像以往一样,全身都没留下一点儿痕迹。我从她说的柜子下找到一套病人穿的衣服,穿上后,才发现没有内裤。也不管那么多了,挂空档还凉爽呢。|您的一次轻轻点击,温暖我整个码字人生。登录,支持正版文学|
这医院的衣服是蓝白竖条的,而监狱的衣服是蓝白横条的,看起来,这住院和坐牢也差不了多少。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忙朝左手看了一眼,见海天镇魂还在上面,松了口气。我还真怕是谁打它主意,而把我手指给切了,然后做成剐刑的样子,混淆视听。就像明明是仇杀,非要做成入室抢劫的样子。
“换好了。”我叫了一声。楚新月忙转过身子来,眼里满是喜色。
我一把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要不现在身上还有一股难闻的药味,我都迫不及待要和你去圆房了呢。”楚新月脸一红,低下头,伏在我怀里,双手围着我。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们找到我的时候,报案了吗?”
楚新月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当然报了呀。昨天公安局刑警队的还跟我们做了笔录,说是今天还要来看你呢。现在已经七点二十分了,一般他们都会在八点之前到的。”
完了。那换药的是八点,时间现在还满充裕,但这局子兄弟不知什么时候来,倒是个变数,老李怎么还不到啊。要是老李在警察来之前到的话还好,要是之后来,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解释。还有之前小高也出了事,我又被人剐了,在刑警队眼里,只怕是要两案并一来处理了。这麻烦事还真是一桩跟一桩。
正在我想着,门外“梆梆”响起两声响门声:“楚小姐在吗?我们是公安局的,来看谢先生来了。”
楚新月刚想答话,被我一把按住小嘴,拉到墙边,当即立断,暗使穿墙术,刷地到了另一间病房。
她一脸惊愕地叫道:“这里是哪里?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泄特!给她这一叫非得把隔壁房的局子兄弟引过来不可。我扫了一眼病床,上面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糟老头子。看来这医院一层全是重症病房。
我也来不及理会楚新月一脸的惊诧,拉着她跑到另一面墙边蹲下,随时准备开溜。
果然不出我所料,只听“嘠”地一声,房门打开,从病床下看到两只穿着深蓝色裤子的腿迈了进来。
也不管是不是大盖帽,先跑了再说,我心想念动,转眼穿过了墙。
靠!之前没来得及打听,我病房离楼边有几间房。这一穿倒好了,直接穿出楼外去了。两个人一时没了支撑,猛地往下坠去。
我死死地搂住已经发出超出人类极限分贝尖叫的楚新月妹妹,要死也要死一块儿。可惜我这人命大,而且连带跟着我的女人也命大。
我发现住的地方离地面足有七层高,下面一片水泥地面,现在正好没有人也没有车停在那里。草!赌一把吧。在接近地面的一刹那,我飞快地念出本来要花几秒钟的土行术,刷地一下,我和楚新月穿过地面,从距离大楼二十米远的草坪上出来。
生死一线,差点把老婆给摔坏了。终于让我转危为安,我不由得地松开手,躺在草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楚新月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此刻也不知该是欢喜还是继续惊恐,两只大眼睛无力地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解释这一切。
不向她坦白是不行的了,可惜现在没有时间。我只得拍拍她玉背:“我会跟你解释的,放心,我绝对不是坏人。”当然,我也谈不上是什么好人。
楚新月无助地看着我,流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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