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高兴昏头了,这怎么能算是婚宴呢?这就是家宴,对,家宴,我和彦哥的婚宴一定要隆重,隆重。”
舒洺彦坐在一旁,一幅想要开口又忍回去了的表情,浑身都透着两个字‘尴尬’,他不得不承认虽然他认定了季驰,但是会否这领证太过仓促?以至于,他对于应付亲朋好友,以及季驰那打满鸡血‘昭告天下’的架势有些遭不住。
舒洺彦刚刚做完手术,季驰只许他在这特殊的日子里喝一小口低度数被温热了的葡萄酒应应景,而桌子上的其他人那显然是准备一醉方休的,舒洺彦看向那喝了两杯还吵吵着要倒酒的黄清泉开口劝了一句:
“你还是少喝点儿吧,免得黄济还要背你回去。”
但是他黄师叔是相当的不领情的,大手一挥,又看着舒洺彦今天和季驰那成双成对的样子,一下就想起他那师兄和贤惠的嫂子了,这一幕他们没看见,这一想可不得了,立刻是悲从心头起啊,眼眶都红了:
“不行,我要喝,我得替师兄把他的那份都喝回来,怎么着?季总还心疼酒钱啊?”
季驰立刻表态,态度相当的豪迈:
“师叔今天您点,只要是您看上的酒咱们敞开了喝。”
桌席之间,黄济陪着季驰一杯又一杯,黄清泉那作为舒洺彦现在的长辈,那更是要摆足了面子,桌子上,红的白的啤的,那是样样都不落,季驰对待舒洺彦的娘家人态度那叫一个到位啊,喝酒眼睛都不带多眨一下的,一遍一遍地保证对舒洺彦一定会如珠如宝,席间那‘珠宝’舒老师,如坐针毡,只觉得他已经在社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云小波喝的脸上像是猴屁股一样红,但是他以一个医学生的名誉来保证,他肯定没有喝多,他只是上脸而已,看见坐在那里几欲先走的自家舒老师,他搬着凳子凑了过去:
“老师,你是不是被强迫的?是的话你就眨眨眼。”
舒洺彦转头先是愣了一下,还不等他说什么,季驰就一把拍了一下这便宜儿子的头:
“小小年纪怎么还学会挑拨父母感情了呢?”
好一个‘父母’,舒洺彦刚进嘴里的茶水都好悬没有吐出来。
云小波缩了一下脑袋,师徒二人,只能冷眼看着场面渐渐失控
季驰拎着酒瓶子,和黄清泉都快要以兄弟相称了:
“你放心,我们结婚,那排场,一定要大,草坪婚礼来一场,酒店的传统婚礼来一场,西式一场,中式一场,对了,村子里的流水席也要一场”
“好,小舒的父母走的早,难得碰到你这样真心待他的人,我”
黄清泉喝得涕泪横流,泪洒当场,舒洺彦单手掩面,无力回天。
这一晚舒洺彦都不知道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季驰喝的上了头,晚上在回去的车里都要抱着舒洺彦:
“我们这周末就回去,我要广发喜帖,你们学校多少人?所有小朋友我都要下请帖,不光下请帖,我还要给他们送礼物,他们从小到大的黄冈试卷我包了。”
季总拍了拍胸口,说的信誓旦旦,舒洺彦被他蹭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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