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为蓝氏正名的事,伯府的老夫人,也就是谢晖嫡母,不愿将蓝氏扶正,为这事,谢晖和他嫡母已经僵持很久了,他虽是永宁伯,但奈何是庶子承爵,需得一再敬重嫡母,这才无法绕过嫡母将蓝氏扶正。
燕珩听完,放下手中杯盏,靠在椅背上,没有说话。
按理说,永宁伯谢晖亲自张口,请陛下给妾室一个脸面,扶为正室夫人,对燕珩来说,这就是一道旨意的事,也没什么好思量的,恩典给就给了。
但这个妾室,偏偏就是燕珏和霁明柔要找的人,是要带进京去给燕珵翻案的人证。
他此时若是应下谢晖,一会再说要提审人家夫人,还要将人带走,那这事岂不是笑话一桩?搞得他故意给永宁伯下脸子一样。
“哎呦!”
霁明柔惊呼一声,手中酒壶没拿稳,尽数洒在了燕珩身上。
谢晖见陛下没说话,刚想补上几句,再说点什么,哪知这位霁姑娘竟然在陛下面前出了这种岔子,直接打断了他将要说出口的话。
“奴婢该死,请陛下恕罪。”霁明柔连忙跪下来,一脸惶恐,抽出袖中的手帕,胡乱在燕珩胸襟上擦拭着。
好几位大臣见陛下这边似乎是出了什么事,一时都往这边看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行了,你退下。”燕珩冷脸呵斥一声,扯过帕子,挥挥手让霁明柔到一边站着去。
燕珏在一旁见皇兄冷脸,他也跟着提起心来,怕皇兄迁怒的阿姊,他起身走到阿姊那边,隔在了皇兄和阿姊中间。
他知道阿姊是怕皇兄应下永宁伯,所以才故意这么做,但阿姊未免也太勇了点,就这么直接把酒水往皇兄身上砸。
皇兄爱洁,可不就冷脸了,看着都吓人,万一回去罚阿姊什么,这一下可就得不偿失了。
“皇兄可要先去换件外裳,这么忍着也难受。”燕珏给递了个眼色,给霁明柔解围道。
他知道福安出门必会带一件皇兄的衣裳备着,所以才如此说。
“也好。”燕珩回头给霁明柔一个眼神,示意她跟着一起。
下面歌舞还继续着,燕珩也没让她们停下,就这样带着霁明柔绕过高台下往下面走去。
谢晖是主家,自然也是跟着一同走下来了,与霁明柔一同跟在燕珩身后。
哪知这时,舞姬中冲出一女子,她手握匕首,身穿舞衣,朝燕珩这边飞刺过来。
她身手极好,又是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一眨眼,她就冲到燕珩面前,手中冷刃锋利,对着燕珩心口而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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