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你们已经无异笼中之鸟,若无我的指点,要脱身而去已然无望,姑娘并非只凭阵式地利欺人,你们若不心服,动手一搏也无不可。”
天鹏三鸟再次狂笑连声,手指着姑娘轻蔑地说道:
“丫头,就凭你也敢向老夫兄弟叫阵?”
姑娘却不答理他们这句问话,慢条斯理地接着说道:
“我是一个人,一柄剑,你们可以振任何一人前来.不过这—战的胜负输赢,却须赌点什么才行。”
“赌点什么,丫头,你是谁家的姑娘,口气这狂?”
天鹏三鸟冷笑着发问,姑娘仍然并不回答,又说道:
“所赌非当公平,我要胜了,你们必须立即把欧阳易释放,要是你们得胜,我保证送你们出阵,现在你们可以回答我,愿意与否。”
三鸟狡狯至极,闻言冷笑着说道:
“丫头好一张利口,虽说动手你必不胜,但是老夫弟兄却不受人欺,你怎能证明老夫等人已经困于绝地了呢?”
天蓉姑娘淡然一笑,若无其事地说道:
“除了我们双方站立的这三五丈地区,我为了要和你们公平一搏,尚未触发埋伏之外,其余地方全已早经发动,不信你们随便派上哪一个人,走五丈以外试试,不过我话可说到明处.去的那个人,绝对无法再活生生的回来,到时候可别怪我没在事前声明,现在我等你们派人。”
天蓉姑娘的话,真假难断,可是天鹏三鸟和聂承天兄弟多人,却无不身受过被困之苦,已成惊弓之鸟,闻言之后,彼此观望了许久,竟然没有一个人甘愿前往一试真伪,天蓉姑娘又冷笑一声说道:
“其实你们早该明白,已经陷于绝地的事实了,原先在林外,我请你们随我进林坐谈的时候,记得还有一位老和尚与一位叫化子模样的老者,如今他们两个人呢?可笑你们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天鹏三鸟,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能久等,你们要是不敢远出五丈一窥阵法虚实奥妙,那就赶快派人动手,也好了断这件事情。”
三鸟等人还真被天蓉姑娘吓唬住了,因为他们始终没有注意到圣僧和异丐两个人,如今姑娘提了他们个醒儿,这才发觉圣僧和异丐果然已无踪迹,不问可知,必然是已经陷身于无名阵中了。此时站于远处观望一切的圣僧和异丐,却彼此相互默然一笑,异丐以卓绝的真气,化声吐字对圣僧说道:
“章家丫头刁钻得可爱,竟拿咱们当了箭牌。”
“要饭的,妙在她并没说咱们是陷在阵中。”
“所以我才说她可爱,不但唬住了那群匹夫,使咱两个还没法挑跟。”
“看来战是难免,要饭的咱们准备接应吧。”
“我总觉得奇怪,和尚,这丫头又何必……”
“我懂你要说些什么,其实我也想不明白.天鹏三鸟和聂老贼等,不敢闯阵之下,必然拼斗,论战,和尚我说什么也不信她能接过十招。”
“所以罗!这了头不知道要干些什么,若说她那‘五丈以外必然入伏’的话是真,又何必坚欲一搏?”
“反正两者必有一真,咱们等着瞧就是。”
“化缘的和尚到底比我这个叫化子会讲话.难怪化于要向人讨,和尚却有人施舍了,像这种不费力的话,化缘的,你还是省省吧。”
“要饭的你先少挑骨头.仔细看看场里,已经动上手了!”
第五十九章 了了恩仇
原来当圣僧和异丐,各以真力化声对淡之时,天鹏三鸟已决定了方策。
他等几经思考,觉得与其犯险闯阵,莫若答应姑娘搏赌胜负为高,这原因非常简单,他们深信自己胜券在握,何况天蓉姑娘所定胜负之道,对他们毫无损伤,至多不胜之时,释放欧阳易而已。
因此天鹏三鸟推出老二,和天蓉姑娘一搏胜负。
天鹏三鸟本来是怀有一柄绝奇的‘柔剑’,可惜已经全都为怪客所得,如今和姑娘对搏已无兵刃。
天蓉姑娘问知对方并无兵刃之后,含笑说道:
“这没有关系,我也把宝剑收起来,各折一枝树枝儿用好了!”
三鸟中的老二,闻言轻蔑地说道;
“丫头,老夫空手相斗,怕你也走不了十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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