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一路上她一言不发,看上去显得很疲惫。&ldo;我,你……&rdo;我支吾着,总是欲言又止。她见我痴呆的样子,淡然微笑,&ldo;一切都过去了。&rdo;我们回到旅,她只是说了&ldo;一句晚上不要叫我吃饭了&rdo;,便闷闷不乐的走进屋子。
她的那句话震撼了我,让我的心,有了微妙的驿动。她会不会有危险呢?
脑子里闪她过美丽的影子,有点后怕。为了她,心中悄然滋生想远离她的念头。
一切真如噩梦一般,令人压抑无比。
如果一觉睡去再也不要醒来就好了。再这样展转冥想下去,我怕脑袋早晚会崩溃。晚上我也没有吃饭,一直看电视直到睡去。
夜里,我梦到了那个老头,浑身是血拿着铁锹追赶我,大喊着:是你害死了我‐‐这是上天送我的圣诞礼物吗?却不是我的愿望。
翌日,我们坐最早的旅游专线离开了这令人失意的地方。
&ldo;你怎么不说话呀?&rdo;
一路上,她一直问着我这同样一句话。
&ldo;哦,我晕车,难受。&rdo;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撒谎的……
我想远离所有的人。我就像个灾星一样,谁离我近谁倒霉。可心,雪盈的妈妈,那个老头,我甚至开始怀疑学校遭遇的灾难都是由于我的存在。
她不再问了。
我将脑袋贴在车窗与座位的夹角处,目光随着窗外的景色由模糊到消逝。
不知何时,我睡着了,更不知何时她让我依靠。怪不得我睡的那么酣。她头发散发出的清香的味道似乎催眠着我。如果这段路没有尽头,车子不会停下来,我甚至怀疑自己还会不会有醒来意识。
车到站的时候,她叫醒我。我靠在她的肩上,微微睁开眼。她微微侧低着头看我,长长的头发挨着我的鼻尖,&ldo;醒啦,走吧。&rdo;我迟缓的抬起头,&ldo;不好意思,我睡的太熟了&rdo;。她揉了揉肩,&ldo;没关系的&rdo;。
看过表是十点半。她还要赶去上班。我说送送她,她说不用了。目送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消逝在视野里。
(二十)
中午新闻报道:本市宽山区发现了东立学院的两名失踪人员。确定为东立学院表演系99-1班岑可心和传达室接待员宋书今。
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照片,真不感相信,她竟是可心!她还活着,太不可思议了!得知消息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去医院。
这段日子她去了哪里呢?也许马上就会知道答案了。
走进幽静的病房,可心再次映入眼帘了。她的妈妈满面凄愁地坐在她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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