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没时间,孙大夫,多谢了。”
“也没什么谢不谢,就是怕你忘了。这药进货期长,怕你错过效期。”孙怀民摸着银子高兴了会儿,“以后常……”
沈琢见孙怀民顿住,顺着目光望去,发现他看的是元白歌:“怎么了,孙大夫?”
“没。”孙亦怀迟疑道,“那个小孩…跟着你来的?”
“对,裴先生的朋友,孙大夫认识?”
孙亦怀“哦”了两声,打了个哆嗦:“也不是认识,就觉得眼熟,几年前被抓去土匪窝的时候,见到一个和他模样有些像的小孩…既然是裴先生的朋友,那铁定不会和那些人扯上关系。”
“兴许是认错了。”沈琢不以为然,“孙大夫,我走了。”
他出了门,不料元白歌已没了人影,只剩下裴长渊在一旁等他。
“怎么这么久?”
“聊了会儿…元白歌呢?”
“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
“回家。”
“啊…他家里人带他回去了?”沈琢说完便反应过来,“也是,哪会真让自己儿子在外面,更何况还过着年…那他以后还来吗?”
裴长渊啧了一声,撩起眼皮忘他:“你如此关心他?”
沈琢一愣:“没有,我就问问。”
“那我日未归,你怎么不问一句?”
那是因为他不敢。
见沈琢愣住,裴长渊轻笑一声,敛色道:“走吧。”
路上没什么人,日头正好,将影子蒙上一层淡淡的金色。沈琢护着篮子里的豆腐,小心又大步地赶上裴长渊:“先生,先生…你等等…”
冷不丁撞上一个后背,沈琢差点摔在地上。他抬眼看去,只见裴长渊停了脚步,见他跟了上来,便想继续走,脚还未踏出去,便感觉自己的衣袖被人扯着。
“放手。”
“不行,你走太快。”沈琢见他眉眼微冷,哭笑不得的解释,“先生自然有自己的事要办,我怎敢问。而且我也不敢问啊,就你那样子我问了只会让你觉得我多管闲事吧。就算我问了,你肯定也不会告诉我吧,再说,你未归阮姨都不曾说什么,我又何必来讨嫌?”
裴长渊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何须同我解释这么多?”
“自然因为你是我先……”生?
沈琢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换了个词道,“是我的老师。况且,你怎知我未从旁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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