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落只记得一开始他还能勉强维持着高冷禁欲的啾设,载着她慢悠悠地飞了两圈之后整只啾就逐渐变得不对劲了,虽然的确做到了他一开始承诺的“只浇灌一次”,可谁能想到他这一浇灌就浇灌了这么长时间。
以前没有怎么样她都很难承受,更不用提着一次是真的在尝试联结,连她喝了药剂还处于发热期也没能坚持多久。
苏落落只记得她刚开始没多久就快失去意识了,而那时的泽尔修斯还处于巨大的震撼和青涩的尝试中,如果她就这么昏过去倒也还好,偏偏那只啾对让她清醒地度过他们“在秘密爱巢中的新婚之夜”这件事特别执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果子和鲜甜果汁喂她喝。
喝完以后她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起来,不管再怎么受不住意识都是清醒着的,清晰地记得银发兽人低低的呼吸、蓬勃的心跳、无序又凌乱的亲吻。
他俊美的面容依旧冷峻,耳根却早已红透,蟒蛇更是毫不矜持,极具探索精神,变着法子套路她吃,一会儿觉得空中蛇舞比较浪漫,一会儿又觉得在悬绳吃蛇比较优雅,最后又觉得还是在温暖的石洞里与蛇冬眠比较好。
而泽尔修斯也不愧是一只邪恶的啾,坏起来和冷面败类没两样,不仅体力非同一般,耐力和自制力更是恐怖,他像是一块坚不可摧的磐石,极具耐心,将她当成了一团可以滴水的棉花,精雕细琢,不停戳榨,试图让她滴水穿石。
小妻子剪瞳水盈盈的,注意力却明显散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泽尔修斯冕下眸光一沉,薄唇往下,抿成了一个略显委屈的弧度,附身咬上她的唇。
他的浇灌水平就那么差,在这种时候还能走神?
苏落落完全不知道因为自己一时的失神导致某只邪恶的啾醋意大发,甚至还生出了几丝不自信,她被他突然的动作打了个措手不及,瞳仁瞬间聚拢又散开,软躯连同精神力水膜一起颤抖了起来。
泽尔修斯冕下深吸一口气,汗珠浸湿了银发,努力克制着想与她永坠的念想,本欲起身,却忽然浑身一震,俊脸通红,双眸闪过一阵阵猩芒。
“落……”他凌乱的呼吸洒在耳侧,再也无法维持冷矜的形象,嘶哑着声音喊了她一声,将怀里的小雌性搂的更紧。
银发兽人不对劲的反应苏落落自然察觉到了,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她发现泽尔修斯并没有停下浇灌的迹象还成了结。
苏落落彻底绷不住了,一边哭一边抖着声音问,“怎、怎么办?”
虽然海医生说了泽尔修斯有轻微血脉返祖,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和真的碰到了这样的情况又是两码事。
她是做好了和泽尔修斯在一起,成为伴侣,甚至联结的打算,可泽尔修斯明明是一只啾啊,真的成结什么的,她还是不太能接受。
泽尔修斯额角青筋狂跳,他极力忍耐着,气音低沉,“有个办法。”
苏落落:“什、什么?”
她双眸含着泪,瓷白的脸颊遍布红晕,唇上还留着一个他的牙印。
泽尔修斯冕下只看了一眼,那根名为理智和翩翩君子的弦就断了,他十分温柔地将小妻子抱在了怀里,然后长腿迈开,大步流星地站了起来。
苏落落:“?!”
这一下,她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睁着眼泪汪汪地看着银发兽人将自己重新抱回了那块狭小的黑晶石上,冷如冰霜,斩钉截铁,“重新、浇灌。”
苏落落:“……”呜呜呜呜呜呜她这辈子都不要原谅泽尔修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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