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一定会想补偿大阏氏。
就像当初二阏氏被大阏氏所害,纳罕鄂仑因为没能处置大阏氏而这么多年来都对二阏氏很是宽容一样。
白玉质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大阏氏也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
这样不管大王子是死是活,大阏氏都不能活了。
而假装被挟持,就是白玉质想出来的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人,只有刀扎在自己身上才会知道疼。白玉质必须让纳罕鄂仑感受到失去的痛苦,他才不会心软。
之前贺楚和岱钦之事已经让他痛过一次,这一次换成白玉质自己来。
面对大阏氏的质问,就连太子都很好奇。
纳罕鄂仑与太子同时看向白玉质,等待着她的回答。
白玉质怎么会怕这种语言陷阱。
“大楚……”
她好像陷入了沉思一样。
在草原的月光下,她本就白皙剔透的肌肤好像被撒了一层银光,柔弱而单薄的身躯似乎随时都能翩然而去,让人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人间难寻的美人。
白玉质苦笑:“大楚皇宫,我从来不觉得那是我的家,从幼年到长成,便只有大汗给了我一点温暖,我不想管什么出身,也不想管什么母国,谁对我好,我便帮谁,这本就没错。”
她目光也如同月光般温柔朦胧,就柔柔的注视着纳罕鄂仑。
纳罕鄂仑感受到了这样的眼神,对白玉质的怜惜就更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了。
可是大楚太子若是放走,那便真是放虎归山。
江山与美人,好像是每个君王都会面对的一道难题一样。
他的愤怒暴躁全都被大阏氏收入眼底。
大阏氏本已经心灰意冷,可看纳罕鄂仑如此,终究还是没忍住。
她怕白玉质自尽,所以匕首已经不在白玉质脖颈上了,大阏氏十分自信于自己绝对能够控制住白玉质。
那把反射出寒光的匕首直指纳罕鄂仑。
大阏氏满脸悲愤不甘,她与纳罕鄂仑说:“大汗,你还记不记得这把匕首?”
纳罕鄂仑看了一眼,他现在不敢对大阏氏如何,生怕激怒了这个疯女人会对白玉质不利。
这一眼看去,匕首的手柄上雕刻着一个狰狞的狼头。
“这是本汗当年送与你的。”
大阏氏眼泪随着大笑一起涌出来:“没错!这就是当年大汗送给我的,那一年,我赢了赛马魁首,是大汗说我英姿飒爽,是草原女儿的风姿!可如今,你已经被这个中原贱婢迷住了双眼,就连我们的儿子都不顾了!”
纳罕鄂仑看着大阏氏,顺着她的身影一直向后,突然顿了一下。
白玉质已经趁着大阏氏发疯准备用道具脱身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可以顺利收尾了。
纳罕鄂仑不会再放过大阏氏。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纳罕鄂仑的反应一下变得奇怪起来。
他竟然开始顺着大阏氏的话说了?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