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摇头。
端午安静了一会儿,问:“你和那个深,发生了什么?”
“?”
“你对他和其他人不一样。”端午道,“我认识你这么久,没见过你对哪个陌生人这么上心。”
别说是陌生人,哪怕是周围熟悉的人,她都永远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像是谁都不曾被她放在眼里,挂在心上。
她和她的名字真的很配,风,来去自由,从不眷恋什么。
偶尔端午也会生出和老沙一样的想法:她真的有心吗?真的在意过什么吗?
端午自觉自己已经享有一些特殊,风对自己,和对其他人到底是不同的。
但他眼下头一回生出了危机感。风和那个叫“深”的欧姆之间,明明应该是陌生的,却莫名又有着一份别人插足不了的“默契”。
该叫“默契”吗?端午产生了深深的疑惑,那种氛围很奇怪,就像他们早就认识很久,有过一段别人都不清楚的过往。
端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可有那么一瞬,他觉得站在他们身边的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
风拍了下端午的手臂,露出了微妙的神情,仿佛在说——你这是传说中的吃醋吗?
端午也觉得自己很好笑,拉过少女的手握在手心:“我只是有些不放心,他的出现很蹊跷。”
风摇摇头,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森峤独自前往活动大厅,他走得不快,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周围。
这里的监控不算多,但都设置在非常不好躲避的位置,通往宿舍区、餐厅区的分岔路上有ai检测点,破旧的不知道是第几代的守备型ai缓慢地巡逻,数量不多,所以主要分布在必经的几条路上。
基地里欧姆很多,雄性明显多于雌性,有超过八岁的幼崽,却没见到比这个年纪更小的。
森峤观察的非常仔细,尽量将路线图在脑子里记下来。等到了活动大厅,热闹喧哗一下扑面而来。
活动大厅很大,如蚁穴般的壁洞到处都是,大厅中间立着硕大的指路牌,有的指路牌上被涂黑了,又涂画上了新的名字,显出一派沧桑感。
森峤站在指路牌下,仰头看着,指路牌后头还有滚动的公告栏,上面有不少任务信息和已完成任务。
每滚动几页,就会插入宣传海报,上头画着巨大的扭曲的奥斯克鲁,被欧姆拿铁链锁在长满了荆棘的铁笼里,奥斯克鲁的手和脚被钉上了十字架,鲜血淋漓,凄惨哀嚎。笼子外是欧姆们在欢庆,下头印着大大的一行字——星辰万岁,人类万岁。
森峤盯着“人类”两个字看了许久,海报又是一变,再次开始滚动任务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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