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慎行道,“刘恒那事儿你干的?”
很难不去怀疑白慎行。
白慎行将手中的牛奶放下,看了眼顾言,“恩。”
他大方承认,饶是顾言再有气也撒不起来,只是对于刘恒的事情,他为何要插手
“麦斯最近很闲?手都伸到我这儿来了?”顾言似笑非笑问到。
白慎行见她略带嘲讽的语气,不免一滞,随即缓缓道,“刘恒那边的事情,你已经错过了最佳解决期限了,给敌人太久的喘息时间,就是不给自己就退路,顾言、我是你丈夫,只为你着想。”
刘恒的事情他本不想主动出手,可她那日在医院与他畅聊多时,实在是激着自己了。
饶是他定力在好,忍功再厉害,也不许顾言跟别的男人有过多的接触。
更何况,他跟顾言还处在这么关键的磨合期。
“你知不知道从他这样的家族出来的人,能有如今的位置有多不容易?”她同情刘恒,因为总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这也是她为何一直下不去手的原因。
“难道你会因为他的不容易任由他将刘家起死回生?”白慎行始终一副清冷的面容看着顾言,他从容不迫的模样晃的顾言双眼微疼。
她不得不承认,白慎行说的是实话,她不会让刘恒将刘家起死回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总有一天她还是会毁了他。
“早死晚死都得死,你在纠结什么?要给就给个痛快。”白慎行拔高声音道。
别人拍的照片,刘恒看他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他作为男人一清二楚。
如今两人在这方面起了争执,他多少也有些恼火。
“难怪世人都说你心狠手辣,”顾言看着他道。
“刘子珊的事情你做的比我狠,”她对刘子珊下手,是他如何也也曾想过的,同为女人,她走过的路,却让另一个女人再去走一遍。
“你想说什么?”顾言清冷的看着他。
“要做就一次性到位,”白慎行淡然道。
他跟顾言两人,如果不谈公事一切都好,若是将工作上的事情提上来,两人总归产生分歧,他可以理解成是男女思想的偏差,也可以理解成是看事情的角度不同。
可顾言怎么想?
只要不是生活上的事情,不跟家族挂钩,关乎着两人利益的事情,不管白慎行说多难听的话,那些话有多一针见血,她都可以忍。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商场是个什么地方,容不得亲近之人对你阿谀奉承,比起阿谀奉承,她倒是希望白慎行能简单粗暴的将她周身所有的缺点都指出来。
“你知道他的不易,更应该知道对他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快刀斩乱麻,”白慎行将面前的餐盘收到水池处,翻反身回来摸了把她面前的牛奶,发现冷却了,在放进微波炉给她热了一番。
“煎蛋吃了,我去换身衣服。”说着他进卧室换衣服,顾言自顾自的喝着煎蛋。
听见微波炉的声音,知道牛奶转好了,打开门,直接进去端牛奶,烫的她一声惊呼。
白慎行闻声从卧室狂奔出来,见她杵在微波炉前,便知道是什么了,“烫着没?”
拉着她往水池去冲冷水,良久顾言才开口,“好了。”
转身望白慎行一声惊呼。
“你怎么不穿衣服?”赤膊出来是什么意思?
白慎行撩了她一眼,要不是你鬼叫我能脱了一半跑出来?
转身到微波炉将牛奶端出来,放在她面前。
没好气道,“喝了。”
顾言站在一出憋憋嘴认命的喝着牛奶。
白慎行站在衣帽间前,脱了家居服,换上西装,细细的看着顾言衣柜里的衣服,二十多岁的她,穿衣风格都转变了好多回了。
小时候偏爱粉色,如今的她,大多数是黑白灰,鲜少亮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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