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好尴尬,“我是在帮你说话呢,你这人咋不知好歹?”
元婴小童冷哼一声,“我要你帮了吗?瞧你长那熊样,是打算帮我吃,还是帮我喝啊?”
简直在一旁解说,“司马南将献上一段单口相声,这是先给大家展现一番水平,行话称之为现场砸挂,可谓颇见功力的相声手段。作为竞争对手的我,也不得不叹服。”
有观众挑眼了,“功力个屁!演员互损才叫砸挂。你俩互相维护,这叫啥玩意啊?观众是你们的衣食父母,只能敬着不能得罪。”
简直白了他一眼,“可您也没花钱买票不是,还不能算他的衣食父母。若是大家这么不待见司马南,干脆都为我喊声好,就算他输了。咱让他早点下台,诸位也能落个眼不见为净。”
这番话触犯了众怒。
“大白活蛋想啥美事呢,浑水摸鱼不好使。再瞎扯淡,我就喊你的新外号嘞。”
“啥新外号?我咋不知道呢。”
“先前司马南给他起的,实在不雅。好歹大白活蛋也是武府首名,不气到一定程度,我还真是喊不出口。”
“也对,本来也没多大仇恨。咱无非就是盼着他输,好弄俩零花钱打酒。”
“都别嘚啵啦!赶紧让司马南说完相声,大家好赢钱。”
围观人群竟然真地安静下来了,可见其中下注者比例之高。
元婴小童清了下嗓子,他已经完全掌握司马南的身躯,连说话的声音都丝毫不差。他来的是一段传统相声,叫作傻姑爷拜年,故事是讲一个人若是说话不走心,早晚必定闹笑话。
简直听完了直皱眉,这元婴小童说相声,还真不是这块儿料。该强调的地方,被他随意带过。该慢的时候,又毫无停顿,就如同背书一般。
观众的反应果然也不好,甚至出现了喝倒彩的,叫司马南滚下台去,但这人很快就被众人骂跑了。说的再难听,也不能轰他下台,这可是给各位送酒钱的财神爷。
轮到简直,则讲了个自己在异世界一呸成诗神的故事。并且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下,抑扬顿挫地朗诵了那篇被人整理出来的封神之作。
“呸。
咳,呸。
呃呃呸。
呸,哦,呸,咳。
哦,呸呸呸,嗬。”
元婴小童听完,不得不承认,简直的演技又精进了。
虽然用的都是拟声的虚词,可从简直嘴里读出来,就仿佛在讲述着,世上最精彩的故事,而且每个观众听在心里,又都变成了自己的故事。
元婴小童也有自己的故事,泪水湿润了眼圈,忍不住大喝一声,“好!”
观众虽然也很赞赏简直的表演,但关乎自己的酒钱,就差用手捂嘴,生怕自己喊出个好来。可没想到,这司马南自己临阵倒戈,为对手喊起了好,大伙儿心里这个气啊。
“这是啥玩意啊?”
“司马南,你行不行啊?”
“我们还没表态,司马南别先认怂啊。”
“赶紧表决吧,天快下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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