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担心我啊?”聂晚昭将下巴抵在他的颈窝,小鸡啄米似的一遍遍吻着他喉结处的那颗红痣。
沈黎安揽住她的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两人面对面拥抱着,语气幽幽:“真的没事?”
“嗯嗯真的没事,若是有事我还能这样占你便宜?”说着,她像是为了验证自己在占他的便宜,手心胡乱在他的后背摸索着,指尖一直向下在腰窝的位置反复打转。
沈黎安有一个怪癖,每每做羞羞的事时,他就像是有执念一般,总喜欢反复亲这个位置,亲亲不够,还喜欢咬。
隔着厚厚的布料,她什么也感受不到。
“你这也叫占便宜?”见她还有心思调戏自己,沈黎安悬着的心总算落下大半,配合着她的话反问道。
他的嗓音太过低哑,也太过不屑,听得她反骨顿生。
用力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哼哼道:“怎么不算?”
“昭昭。”沈黎安喉结微滚,呼吸急切了几分,宽厚的大掌及时握住她作乱的手,不让她再往下半寸。
聂晚昭不满挑眉,控诉的眼神睨向他:“不让摸?”
“你说呢?”
沈黎安呼出的气息愈发滚烫,某些东西似乎也在从沉睡中苏醒。
聂晚昭反应过来闯了祸,撩拨过了头,安慰过了头,遭殃的可就成了她自己。
她适时嘟嘴,腮帮子鼓鼓的,软声撒着娇:“昨日刚刚做过,我会吃不消。”
自打她对他搬离拢翠轩委婉表达不满后,他极为上道,很快就将休沐后的办公场所挪来了前院书房,他办公,她就在一旁处理府内的账本或者看话本。
相处的时间多了,感情也就突飞猛进,自然,夫妻之间羞羞的事情也没少做。
沈黎安漆黑色的瞳孔中某些压抑的情绪翻滚,似乎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他没回答她的话,却用行动告诉了她:吃不消也得吃。
沈黎安伸出手按住聂晚昭的后脖颈,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揉捏片刻,然后低头猛地含住她的唇。
可是真正落在那两片柔软时,动作却不自觉地放轻,奉若珍宝般小心翼翼,绵长而深入。
而她时不时害羞的回应则是最令他上头的酒,身形踉跄间撞到身后的床,他用力将人提起来,软臀压在手臂上面,带来阵阵酥麻。
灵活的指尖解开系带,轻薄的布料落在木地板上,闷哼紧随响起。
“夫人可否动一动?”沈黎安嗓音沙哑,指尖滑过她小巧的耳垂,带着极致的蛊惑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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