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工部侍郎参与其中,是为恒亲王的狗腿子,死不足惜。
沈黎安为救沈家转而投奔萧钰,实属合乎情理的事;但是背弃道义转而向五皇子示好,却不像是他的作风和性格。
他实在是推测不出沈黎安是为了什么。
“办了太多脏事,想金盆洗手了不行吗?”
付霄云冷冷笑了笑,只差当场翻白眼,他们都是一路货色,跟他说金盆洗手?路过的狗都要笑话他两声。
“我与萧钰有仇。”为打消他的疑心,沈黎安也不吝啬给他一颗“定心丸”,薄唇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眼底寒光乍现,渐渐涌现出森然杀意,“还有,恒亲王必须死。”
许是被他这一句露骨的言语震到,付霄云再次抬眸,眉目之间锁着几分疑惑,“不是,你们家跟那位恒亲王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老子儿子都逮着他砍。
沈黎安没再应。
阴沉的脸色依旧难看,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戾气。
见他如此,付霄云眸中的错愕一闪而过,虽不知其中内情,却对他的说辞无端信服了几分,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是亘古不变的道理,立场相当便算作一家人。
他还欲打探,对面的人就已转开话题:“杜雍明的案件你调查得如何?”
提到这件事付霄云就气,每每寻到踪迹就会被人暗中打断,明明知道背后主谋是谁,却苦于证据无法更进一步。
“就那样呗,看谁耗得过谁,那群缺阳德的狗东西,真是没劲……”付霄云骂骂咧咧,话里话外,怒气直指宫里的那位,只差拍桌子而起。
反观提起这茬的沈黎安却稳坐如山,手中杯盏点桌,面色沉静,替他指了条明路:“你何不从萧钰亲近之人查起?”
亲近之人?
付霄云微微一怔,就萧钰那个臭德行,谁能同他走得近……
“你是说秦?”稍加思索,他脑海里的思路便清明了不少。
点到即止,沈黎安起身,准备送客。
“啧,别急着赶我走啊,你就不能再给我多点线索吗?我就这么贸然去查,你怕不是嫌我的脑袋长得太结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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