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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字”论坛。令我大为吃惊的是,这篇小小的网文在短短的数小时内已经超过了5000多人次的点击量,还有数十位网友在文章后面回复,强烈要求版主草儿立即开通“阿旦捐款账号”。第二天一早,草儿就到深圳好几家银行都分别开了账户,这是为了方便全国各地的网友捐款。为了将活动做到万无一失,草儿还定期在版面上公布账户所得捐款明细,做到账务公开,并公开各账户的查询密码,以便接受各位网友核查监督。等捐款达到一定数目后,草儿便统一汇往阿旦在304医院的医疗账户上。令人感动的是,账户公开后不到半天,网友们的捐款便像水流一样从四面八方慢慢地汇集过来,第一天共收到捐款2351元,第二天收到1447。88元,第三天收到2823。20元……

腾讯的管理者对此事也十分支持,第二天,他们不仅在内部员工中募捐,还在极短的时间内,为阿旦做了个漂亮的主页,主题就是“让爱为生命画出奇迹”,这个特殊的爱心捐助活动在互连网世界飞速传递,好几家知名网站纷纷进行友情链接并积极参与。谁说虚拟的网络世界没有真情与爱心存在?爱心绝对可以感动爱心。哪怕我们素不相识,哪怕我们远隔万水千山,哪怕我们身处逆境,但我们与生俱来的善良与爱,会让我们在陌生的时空里成为携手前行的朋友!

我每天负责为阿旦写病房日记,拍照片,贴到网站上,让所有关心阿旦的好心人随时了解她的消息。我每天白天在医院里陪阿旦,晚上就回招待所写日记,发照片,每天要忙到两三点才能睡觉。

在短短的十来天时间里,设立在腾讯“灯下文字”论坛的网上捐款便达到三万多元,有人五十,有人一百,有人两千,还有人捐献出了寓意美好祝愿的6666元……这些,都是素昧平生的网友们捐献的。在乍暖还寒的三月,有一种感动让我泪流满面……

同时,社会上的爱心捐款也进行得如火如荼。北京一位叫赵淑琴的大姐,她在个人捐款1000元后,又四处发动她亲戚朋友、老板客户前来捐款,她一个人就帮阿旦募捐了一万多元;一位建筑公司的老板,派人送来了两万元;一位大学老师送来了两千元;就连一个月收入不到四百元的建筑工人,也派代表送来了散发着汗味的十元、二十元……

这些爱心救命款终于将阿旦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但这只是暂时将病情稳定住了,医生说,阿旦这病,治愈的希望太渺茫了……

如今,已经换过几次手机的我与阿旦他们失去了联系,但我依然牵挂着他们,衷心祝愿不幸而又幸运的阿旦——早日康复,一生平安!

2001年,我被知音集团评为优秀员工。因为这一年我的发稿量在二十多名编辑里位居前四名。因此我被晋升为执行编辑,还获得了第二次出国的会——参加《知音》韩国笔会。这一次,杂志社共有两名员工参加,还有一名就是与我同一天应聘的罗志松。这位老大哥与我同一天被录用,在工作上也一直不相上下。

这一次笔会,我有两位作者参加了。也就是说,这一年,这两位作者对我贡献巨大。因为杂志社为了回报作者对《知音》事业的大力支持,规定只要每年在《知音》上发表三篇以上的稿件,就可以参加《知音》海外笔会。后来,笔会越办越远,西欧和北美都去了。

那次韩国之行回来之后,我的暗箭就来了。

至今,我仍无法想通一个问题——为何流言总会流行?为何被流言所伤的人都是在某些方面比较出色的人?也许,就是因为嫉妒?

也许是我的成绩,也许是我的“优秀”,也许是领导对我比较赏识,于是,一些阴暗的、无来由的流言开始在我没有防备、毫不知觉的情况下如瘟疫般滋生。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说我某天中午在办公室打电话,跟作者在电话中打情骂俏要稿子。说得有点隐晦而暧昧的,说是我与某领导关系不错,因而某领导对我比较关照,所以稿子才发得多。

我几乎要气得晕过去!别说我从不会跟作者打情骂俏,即使会,我怎会在办公室里公然打情骂俏?再说打情骂俏还不是我的性格。

而与某领导关系不错,得到关照,天呐——我们稿子是四审制,编辑一审,主任二审,雷总三审,胡总四审。如果如流言所说,我是跟领导关系不错,才能顺利发稿,那我不是得把二审、三审、四审的环节都要搞掂?

无耻得令人恶心!!!

这些诽谤和流言,是在时隔半年或大半年或者更久以后,才传进我的耳中。它来无影,去无踪,摸不到头,抓不到尾,你无法考证,无从查定。只能活生生把一口浊气憋在心里,终日抑郁。

有一天,我读到王安忆的《长恨歌》,里面有段关于“流言”的描写,看得目瞪口呆。王安忆不愧为大作家,把个“流言”的实质描绘得如此淋漓尽致——“流言总是鄙陋的。它有着粗俗的内心,她难免是自甘下贱的。它是阴沟里的水,被人使用过,污染过的。它是理不直气不壮,只能背地里窃窃喳喳的那种。它是没有责任感,不承担后果的,所以它便有些随心所欲,如水漫流。它均是经不起推敲,也没人有心去推敲的。它有些像语言的垃圾……”

是的,它们就是垃圾!

读罢这段文字,我如醍醐灌顶——是的,我何苦去为一堆语言垃圾伤神,何苦去嗅别人口中冒出的臭气呢?他们想嚼就嚼好了,臭的是他们的嘴巴。如果我凑着鼻子去嗅,正中他们的下怀,他们的目的不就是想用臭气薰死我吗?我偏不上这种卑劣而恶心的当!我依然做我的稿子,写我的稿子,发我的稿子,对于臭气我充鼻不闻,对于流言我冲耳不听,活活憋死始作俑者!

渐渐地,流言不轰自散了。我还是我,臭气没薰倒我!倒把冒臭气的人暴露了出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但得知真相的我还是比较吃惊,口中冒出臭气的那个人,还是表面上看起来对我比较友好的人。不过,事过境迁,我已经懒得去与此人辩驳,或去质问什么。好在时间是最好的证明,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还是记得我曾说过的那句话——如果狗咬了你一口,是不必去咬狗一口以报复的。狗毕竟是狗,它不讲道理,它的特长就是咬人!如果它不咬人,就不是狗了。一个明智而大度的人,是不必去跟一个满嘴冒臭气、又喜欢咬人的狗计较什么的。因为闲得无聊的狗是求之不得你陪它玩的。

我看过一本书,叫《别跟猪打架》。其中有一句话,十分绝妙——如遇困境,正如蠢猪挡道,是智者,别跟猪打架,逐之即可,能食其肉者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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